祸了……” …… “麻烦了。” 接完电话的白剥皮就和自己看不到的堂弟一样呆若木鸡:“你们知道拍卖下命名权的那小子是谁吗?” “什么来头?” 刘大赖子和绿皮狗同时问道。 “他叫,雷欢喜。” “雷欢喜?谁啊?” 白剥皮苦笑了一下。 然后他说出了雷欢喜的全部身份。 “我草!”刘大赖子狠狠的骂了一声:“这么个狠角色,怎么跑到外面港通来了?这是要出事情啊。” “你说你,你说你。”绿皮狗指着刘大赖子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说不要,你非要,结果惹到这么一个烫手山芋,我、你,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怪我了?”刘大赖子的嗓门一下子变大了:“我说要这么做的时候,你们一个反对的都没有,现在出事了,怪我了?” “两位领导,两位领导。”白剥皮赶紧打起了圆场:“现在不是互相责怪的时候,雷欢喜已经被关在里面了,和他关在一起的是个老头,恐怕来头也不小。咱们现在得想想怎么办,继续关在里面,一旦事情闹大了,我们谁都没办法收拾啊。” 刘大赖子和绿皮狗总算不再争吵了,在那发了一会呆,刘大赖子这才说道: “先立刻把人给放了,赔礼道歉,告诉他警察抓错人了,还有,赔偿,一定要给予赔偿!” 命名权是肯定拿不回来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能够平息雷欢喜心中的怒气才是第一要紧的事情…… …… 白队长走回了审讯室。 他先让人松开了雷欢喜的手铐,接着亲自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陪着笑脸说道: “雷先生,误会,误会。真的是一场误会。我们的同志刚才在隔壁审讯室突击审问了那个女的,在我们的政策攻势下,那个女的全部交代了,她那是在刻意栽赃陷害你。” “好茶。” 接过了差,雷欢喜喝了一口,赞不绝口: “这茶好。” “可不,价钱可大呢。” 一看好像开头不错,白队长多少松了口气。 可是雷欢喜随便把茶水放在一边慢吞吞地说道: “茶是好茶,但问题是,那个女的为什么要栽赃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