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样想,集团危改工程所有事务先jiāo给军军来任事,得做起来,要不市里还不知会做出什么行动。” 听钱良这话,朱应拭已经明白是要将自己完全跟集团的业务分隔开,在心里感叹,不过,这些事情也是预想之中的,但心中依然有不舍。不过形势明朗,便摇摇头,苦笑起来,也不作任何解释,说,“老板的决定是对的,我没有任何意见。” “安心养病,老朱,你的能力谁都知道,不过身体第一。”钱良见朱应拭没有半点推托和争辩,也知道彼此之间已经到那种程度,无需废话。但就这样放走朱应拭却是不肯,便说,“老朱,军军呢也是迫于市里压力,才无奈先干着。等你病情完全好转,身体恢复,集团还要你来主导。” “钱董,集团走到今天这处境,说到底是我哪里不足,管理不到位所致。是我连累了整个集团啊,这两天我在想,躺下来之后,过去很多感触不深的事情就有比较清晰的思路。如果当初不是我在管理上放松了,一直紧紧抓住质量环节、督查到位,集团就不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