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小棋和月觅已经将今天课堂上的所看所闻告诉了付云流,对于这个先生他也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既然如此的话,这一个月就麻烦先生了。”
迟肆将带来的信送到了,自然也就达成了来见付云流的目的。
送走了人之后,付云流拆开了信,云翰写的内容不多,三两眼也就看完了。
“有没有查出什么?”
一旁的莫小桑摇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看似毫无关联,可是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的。”
“和他有关系吗?”
莫小桑摇头,“我们的人守了两天,可是这个迟肆先生好像真的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只有他的贴身随从是个修灵者。”
这么看来和迟肆是没有关系的。
“那老家伙不会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过来的,你抽空去试试,探探他的底。”
来引诀院,却派一个不懂修灵的人过来,这话听上去是很可笑。
“其实这么多年我们送过去的拜帖云老先生都没有接下来,这次不光给您送了回信,还安排了人过来授课,这实在是有些太突然了。”
刚接到云翰的回帖的时候,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的。
“所以事出有异,必有端倪。”
莫小桑点头示意,“那甲子峰那边呢?”
自从那天晚上的袭击之后,付云流在甲子峰上加固了两重阵法,比从前更加难闯。
“阵法已经加固,你多安排些人守着就行。”付云流开口道,“该送进去的东西定时送进去,别晚了就是。”
“那云穆浅那边呢?”
如果说迟肆是意外的话,那么云穆浅的出现,应该是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出现。
“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先不用管,看看她能在这里翻出什么风浪来。”付云流说着补了一句,“已经安排了他们一起,就再看看吧。”
孩子嘛,成长总是会有些意外情况出现的。
莫小桑退出室内,付云流盯着手上的书信,半响之后折叠起来放入了抽屉之中。
平静了这么多年,这次入学的这些孩子们,当真是不同的。
比从前任何的一届学生,都要特殊啊。
……
学堂内灯火已经熄灭,学厅内还亮着两盏灯,最左边的书案边上还有人在挑灯夜战。
穆浅和迟肆并肩站在长廊尽头,看着奋笔疾书的人,她摇头说了句。
“挺惨的。”
抄书那么多遍,可不得直接挑灯抄写一晚上了。
“你同情他?”迟肆低头看着身边的人。
“你别盯着我啊,你上课的时候我可是挺乖的。”穆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