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沙地,又靠近海边,面积够大,养的也不多,猪圈并不是那么脏乱,哪怕有一些粪便,太阳一晒,猪再拱两口,也就全被埋到沙地底下了。 李和把潲水倒进食槽里,看着它们吃的呼呼响,然后又拿着水管,把山崖底下给冲刷了一遍。 随着王玉兰哦喽哦喽的声音,在海浪上浮游的麻鸭也成群结队的上岸。 李览就拿着一根竹竿在鸭子们后面,阿旺总要趁着李览不注意,撵上一只鸭子,待李览的竹竿打上来,才忙不迭的跑开。 就连那只刚来的杜高犬也是跟着阿旺有样学样,对着鸭子们虎视眈眈,跃跃yu试。 落下去的太阳好像掉进了海里,为海水撒上了一层金粉,一点儿都没有因为颜色的差异而相互排斥。 白鸥在空中轻盈的掠过海面,划出一道道的曲线。 李和径直的坐在沙滩上,点着一根烟,静静的看着这一片美景,尽管他有钱,但是却能从这些微不足道的事物中得到享受与刺激。 他问丁世平,“这都放假了,你闺女呢?” 丁世平道,“送到深圳后,我大儿子就给接回老家了,她想她妈了,就让她回去了。。” “我爸呢?”吃完晚饭后,李和就没再见到过李兆坤。 “去渔村打麻将了,这附近一片他也是熟悉了,有时间都会玩上几场,司机跟着的,没什么问题。” “玩的大不大?” 丁世平想了想还是道,“前阶段倒是有人看他阔气,引他入局,给做了套。” “你没说过。”李和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丁世平点点头,“你也忙,这种小事就没和你说,我和喇叭全一起去解决了。” “多少钱?” “不多,才五万块,对方几个人合伙做局坑他的,倒不是他自己的问题。喇叭全已经警告过对方,不会再有事,也不会再有人做局。” 李和无奈的摇摇头,他亲爹这样单纯,要是没人坑,才叫没天理。 “喇叭全最近在做什么?” “除了拍电影以外,好像利用你跟何先生的路子,承包了澳门不少的贵宾厅,手底下一大堆的叠码仔。”丁世平在港澳两地混了这么长时间,对这两地多少有了点了解。 “真是越混越没出息。”李和对于喇叭全混赌场也没多大的意见,只是觉得名声不好听。 澳门的赌场都是承包给了不同的赌博集团。这些赌博集团,有的是香港上市公司,有的是港澳台的黑社会,有的是国内的帮派、或几个老板组成的财务集团。 “据说不少赚,每个月都有五六百万的进账。” “羡慕?”李和觉察到了丁世平的神色。 “肯定有一点。”丁世平自己也不差钱,虽然在李和这里是不拿工资的,但是之前李和给他在苏联的分红就已经够他花一辈子了,而且他在潘松的东方快递里还有1.1%的股份。 可是喇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