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旁边是一个咖啡馆,门口遮阳伞的布面被风吹的咯咯作响,何芳征求了她的意见后,让服务员上了咖啡,“其实望儿山整个风格都没有变,你应该看得出来的,他都是为了你。” “我们年龄都不小了,我儿子19岁,女儿16岁了。”张婉婷笑着道,“我常常在想我上学那会,有时候是下雨天,满路泥泞,甩一裤子泥巴,留下的都是脚印。 我从来不回头看我的脚印。 当然是继续朝前走啊,马上就到水泥路了。” 何芳笑笑,“这个比喻很形象,是啊,没法朝过去看了。我儿子和女儿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我知道。”她点点头。 何芳心里叹口气,既然对方不愿意叙旧情,她也就很直白的道,“你们家的事情我知道了,但是我想你肯定误会他了。 我想他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他不会在背后做这些龌蹉事。”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她同送咖啡的服务员道了声谢,然后接着道,“通商银行以及东方影业都同他脱不了关系。” 何芳摇摇头,“他这么做是图什么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相信他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通商银行和许多大财团大公司都有合作关系,只是巧合而已。 再说,信泰集团陷入财务危机,也不是通商银行的原因,而是因为决策失误,通商银行只是按照流程追讨债务。” 她和齐华的想法是一样的,如果真的是李和动手,不需要费这么多周折和手脚,她的男人她了解。 “我约你出来是希望你能替我向他说声对不起,我郑重的向他赔礼道歉。”她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和他见面,真的不是太合适。” “道歉可以,赔礼就算了。不过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是不相信他?”何芳认真的道,“他没你想的那么下作。” 张婉婷抿了一口咖啡,想了想道,“如果他想向我证明什么,你可以告诉他,他成功了。” 何芳摇摇头,点着了一根烟,吐个烟圈后道,“我很庆幸他不在这里,要不然他听了会很伤心,一个曾经他最爱的人,居然会怀疑他的品行。”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张婉婷闻着窜过来的烟雾,皱了下眉头。 何芳道,“我替他不值,如果他想向你证明什么,二十多年前,他就有这个能力。何必等到今天。” “何小姐,”张婉婷笑着道,“我不是来和你争论的,我是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来的,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个道理你是懂的。” 何芳长出一口烟圈后,笑了,笑的很大声,不自觉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用夹着烟的手擦擦眼眶,然后掏出来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老黄,是我,先撤销对信泰集团的诉讼,回头损失我个人补给通商银行,麻烦你和付全招呼一下,也是照这个意见办。”何芳挂了电话,看着她道,“我向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