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爸在意你的救命之恩呐!”江小晚白他一眼:“还不是看你顺眼?” 方寒无奈,看来她怒气不小,苦笑道:“我喜欢喝龙井。” “知道啦!”江小晚哼道,扭头道:“爸,什么时候吃饭?” 江承笑眯眯的问:“你妈呢?” “妈去梅姨家了,今天回不来了。”江小晚道:“我去订一桌三味斋的菜吧!” “嗯,随你。”江承摆摆手:“来来,方寒,练剑来看看!” 方寒笑着点头,提剑一站,顿时脸色沉肃,江小晚吓了一跳,心脏好像停跳了一下。 江承点点头,这一下就尽得剑法之精髓,精气神与剑合一,委实难得! 方寒挥剑,剑光绵绵密密将自己裹在当中,好像身体外有一光罩,他神色沉肃,动作挥洒自如,如山崖之端一个高冠博带的隐士随风而舞。 “好!好!”江承鼓掌赞叹,摇摇头。 他传给方寒这套剑法不过一个星期,却能练到这般地步,超乎想象。 方寒停剑,肃杀气息倏的敛去,再次恢复温润平和:“师父,还好吧?” “真没想到你有这般悟性!”江承摇头道:“以前说有练武奇才,我不服气,练武要一招一招的苦练,火候这东西瞒不了人,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方寒不好意思的道:“我可能用心一些,无时无刻不在练剑,睡梦里也练。” 这套剑法看似只练了七天,他在梦中世界苦练了七年,若非两个世界的身体有差异,火候会更深。 江承点点头:“嗯,只有这样才能短时间就掌握神髓。” 江小晚胳膊支着臻首,静静观瞧,觉得方寒挥剑极美,她看过不少的文艺演出,那些舞台舞蹈很美,跟比方寒差远了。 两人练了一上午的剑,中午三味斋送来一大桌菜,三人围桌而坐,江承又拿起他那瓶酒,倒了三小杯。 江小晚笑道:“跟方寒占光了!” “你一个丫头喝什么酒!”江承哼道。 江小晚道:“爸,我在外面应酬哪能不喝酒!” 江承摇摇头:“这丫头一天到晚不在家,整天在外面疯,也就方寒你来她才老实呆着。” “爸,我哪是疯啊,我是工作好不好!” “周末也工作?” “周末也得应酬。”江小晚摇头道:“打高尔夫啦,钓鱼啦,骑马啦,我没一样喜欢!” “小晚姐不喜欢骑马?”方寒笑道。 江小晚摆摆手:“我一直担心它会撩蹶子,把我掀下来!” 方寒笑道:“我对骑术有些心得,找时间小晚姐过来,我好好教你,其实马很温顺的,你要找到它的语言,会跟它沟通。” “你还会骑马?” 两人兴高采烈的聊了起来,江承微眯着眼睛,细细品着红烧肉的美味,不理会两人。 半晌后,江承突然开口:“方寒,你在给老华看病?” 方寒一怔:“师父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