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们服室工作室设计的,装什么蒜!” 宋奕昕最看不上这种小动作,在娱乐圈轻易饶过别人,以后会人人往她头上踩。 赵尔俊说:“有时候难得糊涂,余安琪的哥哥毕竟是余春林。” 宋奕昕说:“余春林又是哪位?有人以为一件衣服能侮辱我,那我就跟他认真一回。余春林就算是广/电/总/局的领导,最多我不吃娱乐圈这碗饭,科学界必然有老娘一席之地。哪来的白痴想欺负老娘,我还给他笑脸,我有那么贱吗?” 王承勋头一回见到宋奕昕的脾气,说:“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大的脾气,咖位大了,脾气就大了。” 宋奕昕说:“我脾气一向这样,不是现在大了。如果是我赚人家的钱,那顾客是上帝,我就能忍;别人收我的钱服务我,我才是上帝。这是本质不同的。” 赵尔俊说:“据我所知,余安琪不是这种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在付诸于法律之前,先问个明白,也许能省去很多事,你毕竟没有那么多时间处理这些。” 宋奕昕转身回了洗手间换衣服去,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作践她,不知道她又无意中动了谁的奶酪了,真当她是hello kitty吗? 经济独立并且没有养母的事要求人之后,她一身轻松,就算还忌惮欧阳正雄,既然他不可能对她好,她求饶也无用,当着他的面她照样怼他,一个租赁衣服的工作室比得上欧阳正雄吗?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注香。在这一行,你与世无争,人家不会欣赏你的安之若素,淡看云起;做人就要守好自己的阵地,以斗争求团结。 宋奕昕换了衣服出来,正要打电话给许嘉言,让他帮忙给上回代理她的赔偿案的律师打个招呼,却见赵尔俊挂了电话。 赵尔俊说:“是一场误会,余安琪不知道,下面的人乱来。她会亲自送衣服过来。” 宋奕昕说:“下面的人敢乱来吗?谁呀?跟我什么仇什么怨?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人家?” 赵尔俊沉默了一会儿,说:“她没说。” 宋奕昕说:“赵总,工作时让我三天三夜不睡觉,我不会抱怨一句,但是这种幼稚的事我不约。除非余安琪把来龙去脉给我讲清楚,谁想搞我,他本人登报道歉,别想找下头的人顶包。” 宋奕昕知道敢做这种事的人,一定是有点依仗的,就算是小人物也是被人收买的或者依附者,便如夏姿当初奉承张秋灵一样。真正的打工者只在意自己的工作有没有成绩、能不能赚钱、会不会得罪人,谁会这样故意陷害高几个层次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