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继续吧。” 纳兰承萱起身,对着亭子里的妃嫔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擦过余西的时候,她对着余西做了一个嘴型。 小笨蛋。 余西读出了意思,眨了眨眼,这种莫名被皇后娘娘宠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余西开始上场了,然而她解下来的发挥让其他几位哀嚎的更加厉害了。 天色渐渐黑下来,落日暖暖的照着大地,其他三个身上所有的钱也彻底被榨光。 “贵妃姐姐,你实在深藏不露,实在太厉害了。” 德妃很是佩服,太会打了有没有,完全看不出来是新手了! 余西:毕竟宝宝是玛丽苏啊,不闪瞎你们怎么行。 “也就随便玩玩,妹妹们把这些小物什收回去吧,姐姐我就厚着脸皮把银钱给收回去了。” “那些小物什本也是我们输给姐姐的,姐姐拿走是应该的。” “客气了,以后还长久着,这些小物什便交还给妹妹们,哪日可别让我再赢回来了。” 余西笑吟吟的交还。 “那便多谢姐姐了。” 几位嫔妃道谢,接下了那些东西。 纳兰承萱在自己宫里听说了这个消息,端起杯盏啜饮茶水,遮挡住了嘴唇翘起的弧度。 一到晚上燕秋翎就哒哒哒的跑来找余西了,一副天要塌的样子。 “听说你昨晚和柳昭仪过的很好。” “…………并不。” “听说你们床上传出奇怪的声音。” “那是朕痛苦的呻吟。” “你们处的挺愉快么?” “…………朕心里苦。” 收起互相伤害的架势,燕秋翎开始正经的回报自己的身体状况。 “昨日和今天身体更加不适,昨晚在柳昭仪的殿里不适的无法走路,怎么回事?” “……肾虚吧。” 说是这么说,余西执起了燕秋翎的手腕,燕秋翎将手腕平放在桌子上,余西开始把脉,眉头皱了起来。 “……朕很坚挺。” “怎么样?” “你的脉象变得更加虚弱了,一定是有哪里不对劲,你的汤药是一日两次么?” “是。” “今日昨日可有什么不同?” “……不同……味道更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