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扇子。 “我看到他穿喜服的样子了,很好看,呆子,你就不嫉妒吗?” 宋玉疏叹了一声气,看着晴岚。 他们两个都是侧室,进来东宫,有名有份,但是没有这种排场,应该说,他们什么排场也没有。 “爷娶谁是爷的事情,晴岚只要好好伺候爷尽本分就足够。” 晴岚一板一眼的回答,眼神望着热闹的远处。 “和你说话就是无趣,我可嫉妒了。” 宋玉疏把扇子合起,点了点自己的下把。 “爷对我们都是应付应付,根本不肯让我们怀上他的孩子,真是让人苦恼。” 宋玉疏嘟嘟囔囔,在院子里的圆桌上摆好纸笔,拿了镇纸压着,开始挥毫。 他是才子,画画与做文章都是他的擅长。 晴岚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下笔,宋玉疏画的很用心也很认真。 画的是穿着喜服的余西,却不是处于众宾客之间,而是烂漫的花丛间。 现在是八月,哪里来的烂漫的花丛。 宋玉疏画了多久,晴岚就看了多久。 画完之后,还没有等墨迹干,宋玉疏就把它给撕成几半了。 “停……” 晴岚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一幅好好的画像就这么毁了。 “为什么?” 晴岚皱着眉,蹲着把地上的纸张捡起来。 宋玉疏没回答,只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似轻佻,似嘲笑。 余西推开了喜房的门,看到了端正坐在房间里的玉子湘。 玉子湘对着她弯出笑容,余西走了过去,把她拉了起来。 掀起被子,将干果都弄到地上,再把被子恢复原状。 “不硌人吗?” 一堆干果还往上坐,也不知道清理一小块,小呆子。 “还好。” 玉子湘不好意思说是自己一直在想东西,忘记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你很紧张。” “这是我第一次成亲。” 玉子湘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出了这句话。 “这也是我第一次成亲,也是最后一次,你自然也会是。” 余西语气那么毋庸置疑,玉子湘信了。 因为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大局稳定,余西都不可能再这么隆重的,再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