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耳朵里就不好了。 古涟漪终于尝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了。 古萱儿看了一眼古涟漪“委屈”的模样,心里头一阵舒畅,缓缓说道:“三妹这伤看来不太乐观,父亲还是早些为她请大夫为妙,而且,这天气炎热,伤口很不容易愈合,也拖不得。” 古萱儿这番话说的可没错,若拖下去,只怕会交叉感染,到时候小命丢掉也有可能。 古雲臣岂会不知道古萱儿说的是对的?只是,现在请大夫不妥啊! “萱儿,你能替你三妹瞒天过海,救她一命,就救人救到底吧!算是父亲拜托你了。” “父亲此言差矣,我记得我已经说过,并不是我想救她,只是我不想成为太子手中杀人的刀子,而且,我又不是大夫,我哪里能救三妹? 父亲还是不要把我捧的太高,万一我用错了药害了三妹的性命,那就成了真正的罪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古雲臣也不好再为难古萱儿,万一真的如她所说,用错了药该怎么办? “爹,你看姐姐说的,她根本就不懂医术,爹还是给涟漪找大夫来吧!涟漪这伤拖不得,若再拖下去真的会没命的,呜呜呜…。” 古涟漪这么一哭,正如古萱儿的意,替古涟漪破腹,缝针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古雲臣还真把她当成了大夫不成?真是可笑。 “三妹说的极是,父亲还是快些去请大夫来吧!”古萱儿配合道。 傍晚,不再闷热,吹来的风也有那么一点凉爽,古萱儿吃完晚膳就出了门。 这些日子,她没有湚湚的消息,就连邪王都已经连续两日没有来,倒不是她期望邪王过来,那厮来了帮她银针渡穴,还会占她便宜,若不是那张脸和湚湚一模一样,就他每晚做的那些事儿,她就是给他十个耳光都嫌不够。 古萱儿走出尚书府没多久,就被人从身后点了穴道,一个黑布袋从头把她套住,送上了马车。 她甚至没有看到那点她穴道人的脸,那人也没说一句话,就这么悄然无声的不知道要把她带去哪里。 大约半个时辰后。 她感觉到有人把她搬了下来,除了脚步声,没有别的声音。 古萱儿眉头皱了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把她丢下,就离开了,她听到关门的声音,从声音判断,应该是铁门。 古萱儿用内力冲着穴道,她习武没有多少时日,这内力也不见得有多少,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大约一个时辰后,她居然把穴道给冲破了。 古萱儿本想用随身到的手术刀割破麻袋,可她能动的时候发现,这麻袋的口子分明就没有系紧,而是打开的。 古萱儿从麻袋中出来,心中有点纳闷,是她运气太好了么?所以这么短的时辰内就能从麻袋中出来? 可她隐约有感觉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一点光线都没有,黑的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