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嘛,谁说我不打酒?”说着肚兜装进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说道:“给你十两银子,不用找了,赶明儿我还来。”
明月没有听他的,找了五两银子放在柜台上,这时候酒保刚好打了酒出来,递到那人手上,那人倒是再没有纠缠拿了银子便走了。
这般人物常见,明月没有放在心上,转头便抛诸脑后,不曾想那人真的来了,也是要五斤酒,只是今天来却是言语更加轻佻,举止更加浪荡,只管调笑,倒也没有更加举动,只是临走前亦说再来之语。明月毕竟年岁尚小,晚间便告诉了父亲,没敢惊扰母亲的。
次日明月便未去酒肆,张九天刚送人出门,迎面便来了一个人,横冲直撞地往进去窜,张九天连忙避让,只见来人进门后便高喊:“老板娘,老板娘……”
张九天连忙迎上去,说道:“老朽见礼,客官尽管吩咐。”
那人见到张九天搭话,问道:“你们老板娘可在,唤来见我。”
张九天已然猜了个大概,因说道:“小女今日身体抱恙,在家歇息,客观但请吩咐。”
那人呀的一声,说道:“老板娘是令千金啊,身体抱恙,哪里抱恙,我去瞧瞧,都是老相识了,怪让人不放心的。”
张九天说道:“有劳客观挂念,家门低贱,有辱贵客身份,岂敢劳驾。”
那人已然猜得缘由,便也不再纠缠,说道:“打五斤酒。”张九天连忙应是,好不易送走,略松了一口气。
此后一连几日,明月均未出门,而那人也未曾露面,父女二人终于放心下来,以为事情就此了结。不承想次日张家酒肆才开门,明月在柜台上擦拭陈设,门口传来一个声音道:“呀,老板娘这是见好了。”听到声音明月一个激灵,不看也知道是何人,身子不由得往后退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转瞬便到了近前,说道:“老板娘,几日不见,我可是想念得紧,听说你身体不适,着实让我担心呢!”
明月强作镇定地说道:“有劳客官挂念,今日也是来打酒?”
那人说道:“今日不打酒。”说着身子趴在柜台上,往明月跟前凑。
明月说道:“小店是卖酒的,客官不打酒烦请打酒时再来,我还要做生意,就不陪客官叙话了。”
那人说道:“你尽管忙,我看着便是,绝不打扰。”
明月无奈,如此这般荒诞牵扯又是几日。
终于在不堪其扰之下,明月爆发,掴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引发祸患,事情就此没了转圜之地。原来此人乃是吏部尚书陈清之子陈子玉,或因跋扈惯了,抑或有了猫鼠嬉戏的兴致,陈子玉仅掌嘴两下,并未过多发难。听得陈子玉身份,张氏一家自知在劫难逃,只能逃遁,民不与官斗古来有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