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政,我一个闲散人,怎会知晓朝堂之事,你该找丞相太师帮你解惑,再者有太傅少傅,皆是举国挑得的无双国士。”
太子殿下说道:“姑姑过谦了,谁人不知姑姑虽为女儿身,确是经纬韬略不输男儿,只是有碍于女子不能参政,不然以姑姑之才学,怕是父皇的最大臂助。”
长公主说道:“太子殿下切莫胡言,我哪里当得起这等赞誉。”
太子说道:“姑姑自然当得起,今日侄儿前来便是请姑姑相助。”
长公主说道:“我能有何能力帮助太子殿下。”
太子说道:“朝中近日之事姑姑想必有所耳闻,而朝中户部礼部尚书均牵涉其中,父皇命太师丞相同理此案。”
长公主说道:“既然皇命在身,他们自然会秉公办理,我又能做些什么?”
太子说道:“也不是要姑姑做些什么,就说此案关乎朝中两大尚书,其中细则更需严谨,不然朝野震荡事小,百姓物议沸然事大。”
长公主说道:“太子此言倒是不假,毕竟关乎朝廷威严,太子现在果真有储君风范,臣妾省得,自然会言明其中利害关系,也必然要按照国家律法谨慎处理。”
太子说道:“侄儿在此谢过姑姑,感谢姑姑以江山社稷为念。”
长公主说道:“太子殿下客气了,毕竟皇室宗亲,自家事当不得谢字。”又叙了闲话方才罢休。
早有线报告知宁王和皇帝,皇帝并未多话,只是眼神飘忽,不知有何心思。宁王府,宁王说道:“太子三番五次笼络姑姑,也未见功效,我素日也常往来,姑姑也无表态,如何是好?”
客卿黄锦鸿说道:“长公主心思深沉,难以揣测,两边不靠却培植势力,殊不知终究要靠皇子上位?”
宁王说道:“确实难测,然姑姑手中现在实力不容小觑,父皇又百般宠信,如若能得其相助,必然更胜太子一筹,不意这次被太子抢了先机,再去搅扰倒显得下成了。”
黄锦鸿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要如何笼络许玄默,毕竟柱国将军有多少底蕴无人能知,敢堂而皇之进京必有后手,又住在丞相府内,关系自然不同,由此可见得许玄默便等于得到丞相的支持,三个长公主怕是都比不得的。”
宁王大喜,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多做筹谋,找个由头会晤一番。”众人应诺着手准备自然不在话下。
却说太师庞博,丞相韩楚风二人审理石文泰案,又有两位皇子搅扰其中,可以说百般波折,时常朝堂争执难下,皇帝甚为恼怒,又无可奈何,皇帝纠缠得烦闷,往后宫找太后闲话破闷,因说道:“太子宁王二人互相攻讦弹劾,久持不下,为之奈何?”
太后说道:“本来朝中大事后宫不得干预,既然皇上问到哀家,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