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jiāo手后,王怜花皱眉,这柴玉关果然不好对付,对方还没出全力。若对方出了全力,只怕他难以应对。 柴玉关更是吃惊,竟不知王云梦教出的儿子如此不简单。 王怜花正想着如何去救母亲,却听一道清音传来:走! 王怜花立刻使出手段脱出身,脚一跺提身飞离。 桃朔白救出了王云梦,便不愿王怜花再和柴玉关纠缠,王怜花的确厉害,但对上柴玉关仍旧有所不足。三人没有停留,直接回到城中据点。 多谢桃兄。王怜花觉得此人着实神秘,有趣,武功如此之高,在江湖中却如此之低调,若非本xing如此,便是所图匪浅。当然,他更好奇对方为何接近自己?他可不是朱七七那个傻瓜,基本的人心都分辨不清。 不必客气,既然令堂无碍,我就告辞了。桃朔白说道。 桃兄为何要走?你可是我们母子的恩人,正该留下来让我好好儿酬谢才是。王怜花笑的真诚而热qing,那双眼睛深邃至极,眨动间似狡黠,似寒星。 那就多谢王兄款待。桃朔白倒要看看这人出什么手段。 当即他便在云梦轩住下。 安顿了桃朔白,王怜花前来看望王云梦,在房间门口停驻许久,才推门而入。 王云梦虽被色使所擒,但并未受什么伤,此时她站在屋内,屋内并未点灯,借着外面投来的光亮,屋内光影斑驳,掩藏了她脸上的表qing。王怜花一时竟有些恍惚,好像这依旧是那个拥有绝代风姿足以令人忽略她的年纪的母亲云梦仙子。 王云梦似刚刚回过神来,几步走到他跟前询问:花儿,可受伤了? 如此温qing关切,他竟好久不曾体会过了。 我没事,娘可好?王怜花觉察出来了,这个母亲虽是一样的脸,神韵却有差别,若照男人的眼光来说,自是不及那个世界的云梦仙子,可对于他而言,他却觉新鲜,亲切,是他年幼时在梦中偶尔幻想的模样。 王怜花对母亲云梦仙子,一直心有畏惧,但眼前这个母亲哪怕神色严厉面容冰冷,他却偏偏不怕,他怕的是那个举手投足妩媚入骨的云梦仙子。 我亦无事。柴玉关,这仇,我一定要报!到底是王云梦,不论哪个世界,仇恨是一样的深。 那个桃朔白王云梦疑问,她于江湖几十年,从不曾听说过此人。 王怜花笑着说:此人是我一个朋友,本想请他来家做客,谁知却正好遇上这些事。 王云梦看他一眼,也不追究其中真假,只说:那就好好儿招待他。 王怜花出来的时候,东边天际已亮起一抹鱼肚白,晨风清凉,他却忽然觉得此世甚好,不必出海去寻什么隐居之地了。虽说是一夜未眠,他却不觉疲惫,黑蛇过来将朱家动静一一禀报,他听了,又联合记忆细细规整一番,越发觉得有趣。 摆手令黑蛇退下,他回到房中。 桃朔白的住处离的不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