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们少爷。展云翔知道暗处有不少暗卫,所以只带了高无庸和两个侍卫。 木山早得了指示,当即领着展云翔直入宅院,来到灼华居。 绕过院门口的竹林,遥遥就看到池子边的亭子里坐着的两人,只看一眼,展云翔就断定那个顶着自己身体的人并不是原来的自己,绝对是和自己相似的qing况。 你们留在这儿,高无庸也留下。到了这一步,展云翔倒也不怕了。 高无庸也算是乾隆身边的老人儿,乾隆的一些细微变化和反常他岂能没察觉?初时没多想,后来意识到这一点,反倒越发谨慎安分,不管有没有荒唐的猜测,宫中的生存法则提醒着高无庸,什么话能说,什么事能做,反之就要严守规则,方能保命立身。 展云翔刚一走进亭子,就见另一个展云翔漫不经心的说道:坐。 为什么他能一眼看破不是原来的自己,就是因为现在这个人虽顶着展云翔的壳子,但神qing举止完全和原本的自己迥异,特别是漫不经心之意散发出的威势,令人心悸。 展云翔不由得怀疑,莫非当初他魂魄离体,和此人有关? 这个道士居然这般年轻,度朔道长,当真是顺治朝的那位度朔道长吗? 出宫的途中,展云翔从高无庸口中得知了顺治朝度朔道长的事,他当然不信,觉得是言过其实,或是后人为奉承康熙而美化,毕竟度朔道长救过康熙皇帝的命。可现在亲眼面对面,他却本能的畏惧,哪怕对方始终平静无波的眼神都令他压力颇多。 桃朔白依旧是直言直语:亭中的话传不出去,不必担心。你是打算继续做皇帝,还是重新做回‘展云翔’? 展云翔一震,却似乎也不那么意外。 深吸了口气,他问道:我想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这样? 有只调皮鬼捣乱罢了。君肆接了一句。 展云翔听出他们不想告诉他真相,但其实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那种超出世俗的能力已经不是他能接触的层次,知道又如何? 足足一刻钟后,展云翔才面有挣扎之色的问:若是我从乾隆皇帝的身上离开,他苏醒后,会不会记得这段时间的事? 做皇帝的诱惑是很大,可冷静下来细想,他觉得那不是他想要的,或者说其中的代价是他不愿意付出的。如今展云翔已经从展家脱离出来,展家也再不是阻碍,连他一直嫉妒的云飞也不过如此罢了,他还争什么?他不放弃原本的身份,一是因为姨娘品慧,二来是不想去否定自己,不愿展云翔消失。 他唯一担心的是乾隆记得他,会报复。 桃朔白闻言和君肆对视一眼,似有笑意: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展云翔倒是没有太大怀疑,此时做了抉择,整个人也轻松多了。再回头看,这半年的经历恍若一梦。 你真是顺治朝的度朔道长?展云翔突然好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