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惊璆一字一句说:“你觉得我会?蠢到认不清什么是喜欢吗?盛明安,我喜欢你,是想和你结婚上床的那种喜欢!” 他将搭在盛明安肩膀上的手移动到盛明安的纤细的脖子,轻轻一拢,轻而易举地掌控着眼前人的性命。 大拇指摩挲着盛明安的脖颈,陈惊璆靠近他,鼻尖差一点就触碰了。 “我第一次做那种梦,梦里是你。有时是你穿着第一次救我的白棉卫衣和小白鞋,黑色的袜子,光裸着腿伏在我身下……有时是那次破门闯入我家里阻止歹徒打断我的腿的你,裹着红色外套,漂亮极了。” 陈惊璆推着盛明安,将他桎梏在狭窄的座椅里,俯瞰着他,眼瞳漆黑冷酷,无所顾忌的脱下了所有的伪装,详细描述他那些下流又肮脏的、从少年时代就开始肖想的美梦。 “你以为你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里科研时,我只是心无旁骛地欣赏、学习?不。” 盛明安半晌挤出一句话,有些难堪:“别说了。” 陈惊璆已经破罐子破摔,像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 “为什么不让我说?我就是下流变态,成天肖想你,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得心脏快爆炸了,我就是想和你上床,想艹你,想亲你的喜欢,你觉得这?是缺爱缺关怀才会?产生的错觉吗?我是——我想要你,盛明安!” 盛明安心脏跳得很快,耳朵也滚烫不已,眉头不自觉皱得死紧,试图挣脱陈惊璆的束缚,但那只搭在他肩膀的手如钢铁般坚硬,不管怎么用力都根本动弹不得。 最终,盛明安叹气地说:“抱歉,我没有和你同感的喜欢。” 陈惊璆没有说话,盛明安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突然害怕看见陈惊璆的失望和难过,毕竟陈惊璆是除却外公和父母之外?的非常重要的人。 难堪的沉默实在太让人煎熬了,盛明安坐立难安。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他听到头顶的陈惊璆冷静的疑问:“……是拒绝我的意思?” 盛明安硬着头皮点头。 陈惊璆松开他:“我知道了。” 就这样吗?盛明安松了口气,抬头说:“你能接受就太好了,你还年轻,又这?么出色,以后肯定会?遇到很多?很多?爱你的人……”后世的陈惊璆可是拥有无数迷妹的大人物啊! “你会?拥有别人给?予的至死不渝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