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现在的舆论家到共和国后期去搞舆论战,估计他们能从小萌新时期的恺撒吼到奥古斯都登基,都没弄出个名堂。 毕竟都是怕老婆的,谁又比谁更高贵? “在舆论控制方面,你做的很出色,显然不需要我去多操心。”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十分赞同屋大维娅的话,有些犹豫道:“你父亲打算排干富森湖,建立一条运河。” “愚蠢。”屋大维娅嗤笑道:“父亲太急于建功立业了。修建人工运河可不像是修建一座宏伟的斗兽场,后者就算是失败了,还能被改造成别的玩意,可是运河……” 屋大维娅眯了眯眼睛:“他总不能学着卡里古拉那样,为了反抗神明而将将活生生的罗马市民投入大海,或者说,他想在生前就被神格化,告诉所有人他比神明更能控制自然的一切?” “我更倾向于是某位嗓音灵巧的鸟儿为了金灿灿的第纳尔,而向你的父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马库斯.巴尔巴图斯轻轻拍了下屋大维娅的肩膀,轻描淡写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找出那只聒噪的鸟儿,然后缝上她的嘴巴。” “我会安排别人去做,只是这事儿,您为何不亲自去干?”屋大维娅不解道:“您的力量可比我要强大的多,弄死一只聒噪的鸟儿,总不是什么难事。” “我要弄死她并不难,只是有时候,女人的解决方法更不容易引起骚动。”马库斯.巴尔巴图斯瞥了眼屋大维娅,瞧着她渐渐长开的五官,感到一股熟悉的恐惧:“以后别把风头让麦瑟琳娜一个人出尽了,你也要为自己打算一二。” “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处死不了小阿格里皮娜,那就得想法子捞回本。你让麦瑟琳娜在法院上演讲,让她接下克利普维亚的委托,又让她主持了罗马剧院里的讽刺喜剧。其实说白了,就是想增强麦瑟琳娜在玛特罗娜中的号召力。只是我比你更清楚我的女儿是个什么德行。与其浪费资源在她身上,还不如早点为你打算。” “可是我不能张狂地将自己置于我母亲之上。”屋大维娅反驳道:“你觉得罗马市民会欢迎一个爱出风头的女儿吗?小屋大维娅在世时,小安东尼娅可没有什么作为。” “……那就等你结婚后再说吧!”马库斯.巴尔巴图斯沉思道:“只是你为何让我阻止皇帝陛下现在处死那几个日耳曼士兵?你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而那几个日耳曼士兵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们确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死刑也是一场盛大的演出,他们的死能变得更有意义些。” “说来听听。” “出征不列颠的士兵会在酒神节之前回来,让那里面的日耳曼军团旧部,亲眼看着他们曾经的战友被判死刑,岂不是更好?” “对于士兵而言,死于阴谋是最大的耻辱,而且还是在罗马城里被判死刑。”屋大维娅垂下眼帘,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悲喜:“想必经此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