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 高**奶抿了抿唇角,笑容很不自然。 杜杨氏见了,不由皱了眉头,心里有些不舒坦起来,再看楚维琳的视线有意无意瞟向湖水对面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说话的姑娘家们,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杜杨氏拉着李周氏略略落下了几步,趁着前后都无人注意她们,杜杨氏低声问李周氏,道:“你怎么看?那贺家五娘,我听我们元娘提过她,胆子是大,但像今日这般过头的,倒也不至于啊。你听夫人刚才那口气,似是意有所指?” 李周氏苦笑一声,附耳与杜杨氏道:“你都听出来意有所指了,就别再凑那些热闹,回去问问元娘不就知道了?我与你讲,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你别犯了傻气,叫人当枪使。” 杜杨氏一听这话,心情愈发沉重,她原本是打算送走了楚维琳后再回水阁里坐一会的,如今也坐不住了,使人去水边姑娘群里知会杜元娘一声,她们也回府去吧。 高**奶引了楚维琳往外走,嘴上话少了些。等送楚维琳登了车,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楚维琳往车厢上靠了靠,宝槿添了茶,道:“奶奶,莫要与她们置气。” 李德安家的亦道:“是啊,奶奶,那几个小姑娘家家的。自个儿歪了心思。与我们爷也没什么关系的。” 楚维琳弯着眼儿笑,她知道李德安家的没说透的那些话,是怕她为此与常郁昀闹别扭。她笑着道:“我晓得,咱们爷那皮相,我要置气,在京里时就气倒了。” 李德安家的应和了几句。今日这种,与在京里时还是大不同的。就像楚维琳之前说的,自打定亲后,哪个也不敢在正主儿跟前胡说八道了,背后说什么。那也是听不见心不烦。不过,见楚维琳神色轻松,李德安家的倒也放心下来。 楚维琳却又道:“贺五娘就是出头鸟。后头那几个,也是虎视眈眈的。心思不正。” 她虽不清楚贺家母女平日里的品行,但她那番话一出,高**奶的面色就给了她答案,怕是有人家起了心思,想通过贺五娘这颗石子来探路了。 高家在金州能立足,单单靠一个园子是不够的,人脉手段一样不能缺少,要不然,别家也有富裕的,也大可收缀个园子出来与高家争鸣,哪家热闹,全看本事了。 至今无人与高家竞争,可见高家上下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要和城中说话有些分量的太太奶奶们处得融洽,每次相聚要宾至如归,最要紧的,便是能做个传话筒,帮着别家打听些“无伤大雅”的消息。 今日这情况,未必是高家里头起了那等心思,而是有人托了高家,一定要请楚维琳到场,高家那儿,大约是以为对方会低调试探,可谁知,竟是教唆了贺五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