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当玩具。 薄闻时把他提溜在半空中,还晃了晃:“现在没外人了,再嗷一声我听听。” 时乐:“……” 时乐不嗷。 现在又没有小龙虾,他是不会再嗷的。 可薄闻时却淡声道:“你要是不嗷,我就不松开你。” 这威胁, 很是明晃晃了。 急着要捡毛的时乐,只能屈辱的“嗷”了一嗓子。 薄闻时听他嗷完,眼底划过抹愉悦,方才烦躁的心绪也果然都被冲淡了不少。 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会儿。 薄闻时再出来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工作饱满的状态。 而被他又是撸毛,又是逼着喵嗷叫的小团子,则是小脸呆滞的瘫在床上,觉得自己好疲惫。 缓了片刻。 时乐打起精神,坐在床上捡毛毛。 可能是刚才又被薄闻时撸了好久,时乐看着床上比刚才还多的毛毛,圆眼睛里泪汪汪的。 爸。 我秃了! 时乐捡完了毛毛,眼泪都啪嗒啪嗒掉了好几滴。 他抬起爪爪,抹了抹泪,把捡到的毛毛都用床头的卫生纸包起来,这才丢到垃圾桶里。 丢完毛毛,时乐吸了吸鼻子,跳下床。 他不敢在床上睡了,怕还会掉毛。 心情很难过的时乐,换到了外头的沙发上窝着,把自己蜷缩成了个小白球。 薄闻时正在电脑上处理着工作,精神正集中着,忽然,听到了几声抽泣。 他怔了下。 旋即,薄闻时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挪开,落到了沙发上。 沙发上用爪爪捂着脑袋的小团子,这会儿在熟睡着。可梦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把小团子伤心的时不时都要抽泣一声。 那软软的抽泣声,让薄闻时听的直皱眉。 难不成。 是自己刚才欺负的太过了? 他转着轮椅走过去,将在梦里还委屈巴巴的小团子抱起来。 “小兔子?” “乐乐?” 叫不醒。 薄闻时眉头皱的更紧,把小团子放在怀里,工作的时候也没撒手。 时间一点点过去。 等时乐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公司了。 外头天色昏暗,薄闻时的衣料上带着他特有的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