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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祯见江熠不动,还反问他:“难道你要我给你摸?也不是不行吧。” 反正待会儿都要派上用场的,你先我先有什么要紧。他说着上手就打算先帮江熠进入流程。 季祯垂眸看见自己即将施工的玩意儿,又客观点评,“你比我胖一些。” 江熠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他无路可退,又不能让季祯真的付诸行动,他仓皇间只能握住季祯的两只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季祯抬眸看江熠的脸,不满道:“干嘛,你怎么比我还难伺候?” 他耐心告罄,正要骂人,就见江熠的眸色在他眼前忽而一转。江熠退无可退,忍无可忍,翻身将季祯压到了浴桶边沿,深深地凝望着他。 心魔鼓噪到了极点,在江熠脑海里占了上风,片刻之间随心所欲起来。 季祯的后脑勺碰到浴桶,视线转了半圈,还有些晕乎没回神,就听见江熠在自己耳边问:“哪里学的这些事情,怎么学的?” 他的声音明明与平日无异,还是偏冷的质地,然而此时却分明又夹杂了一股季祯说不出的陌生与危险气息,让季祯的呼吸都停了停,感到有些不妙。 季祯偏偏又有些反骨,本来不顺心至此,进浴桶以后好一会儿都未曾如愿,此时被江熠压制住还不愿意服软,犟嘴道:“我自有我学的地方,你凭什么管我?” 你凭什么管我? 这话在江熠的脑海之中回荡不休,的的确确也是句真话,心魔却焦灼起来,伺机点燃江熠的躁郁,“也许他早和旁人做过这些亲密事情,千姿百态,各种各样……” 季祯说完这话,便越发感觉江熠周身的氛围不对劲,带着一触即发的森冷,如同蛰伏着的兽性即将发作,要将自己撕成碎片。 他感觉面前的江熠让自己陌生,就好像换了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 季祯这才慢慢感觉有些心慌,试探性地叫了江熠一声:“江,江重光?” 他见势不妙,声音少了些前面的骄矜,多了些软乎温吞,带了些自己都没注意的卖乖之气。 江熠的脑海之中如同有两只困兽走到穷途末路般在打斗。 一方是理智的,告诉他即便季祯当真与旁人做过这些事,那也是人之常情,且与他无关。另一方却情绪激昂,带着浓烈的独占欲,怂恿着江熠狠狠堵住季祯的嘴,把人拆碎了骨头整个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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