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很慌张,很……害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虽然我根本不认识她,但我觉得她也应该不认识我,毕竟我一直捂着脸,那我就可以和她说说。我告诉了她,有个男人勾引了我的父亲!而且那男人的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老裁缝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并且帮他……帮他……
恶心!下流!”
越说越激动的珍妮小姐捂着嘴,发出干呕的声音。
原来以为这位被家人保护得极好的小姐只是看到了某些图像,但听起来……她好像是看了全程,外加善后。那这刺激确实够大的,即使蓝星那边“涉猎极广”的腐妹子们也不是都能接受三次元的。奥尔曾经在常去的酒吧里看见过结伴去玩的妹子,那群妹子看见他的时候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但再看看别人,表情顿时就变得十分微妙。
奥尔向后挪了挪,珍妮小姐看起来对男人都有了些阴影。
他等着珍妮小姐慢慢恢复,继续问:“你说‘她’,那是位女士?”
凶手真的是位女性?奥尔想了想刚才他追赶的那个面具人的背影,不确定对方是男是女,对方把自己包裹得太严实了。
“当然是个女人!”这个很普通的提问却让珍妮小姐近乎尖叫起来,“一位和善的女士!”
“别紧张,请放松,放松。那请问她对您保证了什么吗?”
“是的,她保证了,她说会帮我的忙,会帮我让那恶毒的一家人消失!可、可是我以为那只是一种礼貌,毕竟她蓝色的棉布裙子,身上还是廉价的柑橘味道。”
“她索要了什么报酬吗?”
“是的,她拿走了我的一根项链。”珍妮小姐下意识摸了摸脖颈,“至少价值50金徽,我回家之后才发现项链不见了,我以为那女人是个骗子。”
珍妮小姐的表情越发厌恶烦躁,看来那天对她来说一定是极其不好过的一天。
“你之后见到过那位女士吗?”
“没有。”珍妮小姐摇头,“我一直低着头,用手捂着脸,那天全程都没见过她的脸,她应该也没见过我的。”
“那她怎么知道找哪家的裁缝?您确切的告诉对方温特森家的地址了?”
“……”珍妮小姐把脸转向一边,“我怎么会知道那裁缝住在哪儿,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姓什么,我只知道是他们来自顶针裁缝店。”
“您记忆中那位女士的口音如何,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口癖?”
“我不记得了。”
“请您仔细想想。”
“我不——”这位小姐想耍脾气,她愤怒地转头看向奥尔,对上的是一张冷冰冰的脸。虽然是娃娃脸,但灰色眼睛的震慑力还是很大的,“没有……真的没有……呃,她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