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回忆露出甜甜的幸福,蓝容儿一句“爷可是想到了什么”打断了林曜的沉浸,他如梦方醒般的回过神来。 “无妨,只是小病而已。”他话刚出口却迎来了老郎中撕心裂肺的吼叫。 “小病?老夫俺万万不敢苟同!若这都算不得大病那何病才算得上?”唾沫星子四起,几人被隆隆轰鸣的声音吓了一跳,想不到如此年纪却还有雄劲的嗓音。 “俺虽说才疏学浅,却也刻苦钻研,虽治不好疑难杂症达到妙手回春的境界,但断诊眼力却是有的,从你这脉象看来,分明是旧疾复发,若不赶紧医治……想来……” 老郎中忽然反应过来还是不要丑话说在前面,自己可是个郎中,不能打击到病人的家属,刚刚一时激动如今渐渐冷静了下来,摸了把胡子掩饰尴尬。 “如今你这小子若是配合,俺再想想法子保守治疗,不敢说药到病除,总是能缓解一二。” 棱模两刻的话让林曜无奈,本来想着糊弄过去省得让蓝容儿担忧,但现在,蓝容儿频频祈求的眼色,意思不言而喻让他乖乖配合,可这病只有林曜自个清楚,能撑得住则无事,若撑不住则要速速回京,这病的配方与药材亲王府里时刻准备着。 “那就劳烦老人家了,在下这病确实是顽疾,从小自有。”林曜在蓝容儿的“虎视眈眈”下不得不低下头颅,十分认真的配合,斟酌斟字的讲述着病情。 “……家母请来的郎中日日夜夜不曾离身,终花费几个春秋才逐渐稳住我这从小遗传的病症,也是那郎中尽心尽力且医术十分高超,几年下来对我这病证有了几分认识的积累,慢慢摸索出一份药方来。” 林曜眼神迷离的盯着阎王殿里的神像,缓缓诉说,表情十分认真与诚恳。 然,实际情况是,郭若罗氏请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太医,虽没让太医院江郎才尽,却也是格外的空旷和人际渺茫,为此还遭受过几位大臣的弹劾。 弹劾的内容无不是太医院乃是给皇上看病的,如今一个妇道人家于皇上不顾,把太医院的太医尽数引到自家府上,这还不说,却是强制太医看病,看的好了自有奖赏,若是看的不好嘛……赏罚分明,也怨不得谁了。 看架势,这太医院已是实质动迁,隐隐嫁接到亲王府里的节奏,独剩一门空空如也的太医大院喝着西北风。 为此若不是当时亲王府圣恩宠眷,还有皇上确实如亲王府所上奏的请罪折子里说的一样,皇上乃是真命天子,天下共主,龙体由上天保佑,自然会健健康康的,他们这些大臣不想您老人家好的,尽想您老人家坏的是何居心? 如此冬去春来,皇帝老人家还真没生过病,邪乎,大臣们也没有了由头自然不敢触碰皇上的雅兴,太医们算是在亲王府里安营扎寨了。 有郭若罗氏盯着,太医们不敢懈怠,吃喝拉撒全在府上,想回家?亲王府就是你们的家,床褥洗具都已备好,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