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住的那个却实实在在,真真确确,是这天下,这盛世的拥有者——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非王土! 但……但……能驾驭小贝勒爷的人怕是不在那边而在自己的身后啊!!!身后一片冰凉,伯翁不敢再作多想,提着灯笼转过身来抬脚迈过门槛,自有年轻力壮的奴仆合力关上朱红的大门,随着两门扇缓缓的合闭,烛光的灯火由面变线消失在门缝之中,冷冽的月光随之铺洒下来,照映在门匾之上的三个大字——荣王府,似在诉说着默默格外的冷清。 三匹马儿并行在街道上,兰察魁梧的身躯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双脚轻轻蹄着马肚:“大哥,翁叔到底什么意思,也没提怎么才能让贝勒回京,就将俺们赶了出来,是何道理?” 苏和忍俊不禁,虎尔哈更是眼睛一瞪,懒得与他说话,但两人的心中何尝不是一种无奈,让贝勒爷回京怕是要随时间推移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愿此行贝勒爷已是有回家之意,不然也只得追随左右,听天由命。 “站住,此乃城门禁地,不得……咦?这不是虎尔哈么!兄弟们把刀放下,自家人是自己人!”几声呼喊城门在黎明破晓中喧闹几声又沉寂了下去。 “原来是刘佐领呀!”一声呵斥到是惊吓到了沉思的虎尔哈和苏和,仔细瞅来才发现已是不知不觉到了城门口,再瞧着前面虎视眈眈的城门守卫好半天才认了出来。下得马来拱手称道:“好些日子不见别来无恙?” 这个刘佐领虎尔哈他们认得,前些年他侄子要进武备院托关系送银子求的就是他们,此人面相极胖,偏偏身子矮小,一身盔甲飘落落托在地上,且他说话顺耳,因此到还有些印象。 “无恙,无恙,托圣上鸿福,俺这城门向来无事,每日呆的都有些发霉,挣几个糊口钱!”肥胖的脸上笑的堆出几两肉来,又问道:“只是几位如今在哪里生财?可是有些日子不见了,我那侄儿还说得亲自登门拜访,聊表心意一番。” “这……”虎尔哈三人一阵尴尬,脸面如何自处?兰察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去去去,你爷俺在哪里生财还能告诉你么,皇家的事少打听!” “哦?原来是兰察兄弟,性子还是这般刚烈,照这么说如此深夜怕也是奉旨行事了?”刘佐领满脸诌媚,讨好道:“是什么肥差可否拉兄弟一把?俺能跟着喝口汤就行。” 兰察上下打量一番,鼻子一哼,这人也不照照镜子,老子就是跟武大郎合伙也不跟你这货色合伙,当然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懈的撇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是吗,这么说你们可是承认奉旨行事了?”刘佐领黏糊糊的脸上终于露出黄灿灿的一口白牙:“来人!给我拿下,私冒公差假传圣旨!死路一条!” 虎尔哈三人还未反应已是被团团包围,这群护卫虽平日里懒散,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但一身装备却是不差,甲胄全身,明刀在手,一圈长枪霍霍,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