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 江括轻吐两字也没觉得不妥,很平常的名字,又顺势将林曜的脑袋勾在怀里,大笑道:“好好发挥,林小弟一定要为我证明清白啊!” 林曜将头拔了出来,又推掉江括勾来的手,摸摸鼻子,不情愿道:“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就不答了!” 江括讪讪一笑,连忙收回手去,很光明正大的退后一步,顺势一个请的手势,林曜这才昂着小脑袋,道:“你们问吧,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林曜拉大鼓扯虎皮的模样,一群书生笑的前俯后仰,宋文杰将折扇一收,道:“既然江兄执意让你这小厮作保,那么,我且问,你何德何能让我等相信你所之言不是早已经串通好的?” “宋兄这是何意,我同林小弟正是碰巧偶遇,而且又怎会事先知道尔等会问洛阳宴之事!” 江括连连叫屈,却是被宋文杰打断道:“江兄今日的巧合也太多了吧?” 一时间众书生横眉冷对,江括讪讪再不敢多说一句,只得望着林曜的背影,暗暗打气:“别怕他们,一定要赢啊,说的越犀利越好,他们这群书生最爱脸面了,相信自己,可以的。” 林曜回头,就瞧见江括高举的拳头,一个劲儿的鼓舞,后背发凉,挺着小身板再不回过头去。 “因为尔等三生有幸!” 书生学子就见这小厮笑的贼开心,又见他说道:“尔等怕是没有书中那般惬意吧?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苦读寒窗十年,入世未深,这才刚刚步入社会,就被人说成书呆子了吧?” “以至于‘诚信”二字让各位疑神疑鬼,与朋友交而不信可不是君子之道,幸而你们遇到我,孔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至少我还想做个人哩! 我还听说心里黑暗的人总会把别人想象的也黑暗,真可谓是子所欲,施于人!丢人丢人!” 书生学子见小厮手指在脸上画圈圈,不忍直视低下头颅,抱怨道:“宋兄也是,何必问他诚信,等他说出来你我自有评断,而且谁会说自己的话不诚信呢,倒是让一个小厮把咱都羞辱了!” 宋文杰瞧见众人的埋怨,将扇子一收不满道:“既然你们觉得宋某问的不妥,那你们问吧,宋某就做璧上观好了。” 宋文杰将壶里的水倾倒在茶杯里,满满溢出,茶叶都飘出流淌在桌上,冷冷瞪着江括蹦的老高咧着大嘴欢呼的眼睛才回过神来,哼的一声,将水壶重重放在桌上,震的茶杯里的水又晃荡出不少。 陈世昭很开心的站了出来,看着吃瘪的宋文杰露出微笑,笑时犹带蜜汁香。试问蜜汁不好。却道。此蜜安处是吾心。 “这位仁兄,不知当日是何情形,能否描绘一番,也好让我等心中有数。” 陈世昭拱了拱手,笑得一见如故似的,其实对于一个小厮,他这个举人见了父母官都用不着下跪,这般有礼的对一个小厮。 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