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他这般后台硬的。 林曜扬了扬头,又问道:“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尽管去便是了,速去速回!” 林曜摆了摆手,和驱赶苍蝇似的。 “哈哈哈哈!好的很,好的很呐!”牢头笑得宛如菊花,大铁棒来来回回不停的砸在手心。 “多少年了,大爷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这般的!” 牢头摇着脑袋,上下打量。 林曜把小身板挺得更笔直了,丝毫不在意**裸的眼神,脸上更是肃穆的如老钟似的,心下暗暗提示自己。 要谦虚,要谦虚,莫要骄傲,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过奖了,过奖了,当不得,当不得。”林曜腼腆一笑,连连摆手恭谦。 牢头一愣,理解半个刻才想的明白,脸上的笑容使皱纹又添加几分,只是一双手却是隐隐颤动。 “当得当得,少不风流枉少年,大爷我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风流?” 林曜愣了愣神,若说其它或许还有可能,但风流?别闹了,家中的额娘就是为了让他风流,才逼迫他娶妻的,为了避开锋芒,他都落难到如此境界。 天地可鉴,他林曜才不是一个风流人物! 牢头瞅着林曜迷茫,心下更加毋定,这小子是个装傻充愣的好手,一副懵懵无知的脸蛋倒是演戏的好皮囊。 都敢给知府大人戴绿帽的家伙,果然是有点能耐的。 “陆师爷是吧,家住刀茅巷子口的那位,大爷我知道,放心好了,大爷我马上交接班了,一准给你带口信过去!” “多谢多谢!牢头您,您真是个好人!” “别,别!”牢头连连摆手,他看不得林曜摸着眼泪感激涕零,明明知道是做戏,但实在是太生动太真切了,再多看一会儿,牢头觉得他可能会沦陷进去。 连连咬了咬舌尖让自个清醒过来,暗道一声果然是可怕的演技,这才伸出手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甚至微微侧过身子,避免直接接触两眼泪汪汪的家伙。 “啪!” 轻响透彻,牢头保持不动的手迎来了另一个爪子的光顾,干脆利落的击掌。 牢头触电似的收回手来,怒目圆瞪的望着林曜,却见其十分虐诚的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然后睁开眼眸,微笑道。 “牢头,您快去吧,我已经祈祷老天保佑了,若是请不来陆师爷,咱们都要受雷劈之刑!” 牢头捂着胸口,一个趔趄差点没摔成一个狗吃屎,举起棒子想要挥洒,却是不由自主对上林曜的眼神。 无奈,无力,同情心泛滥成灾不可收拾,“呼呼”喘着粗气,弓着身子用大棒支撑着身子。 “你怎么了,是突发疾病了吗?要不要紧,来来来,靠近些,我帮你掐人中!” 牢头终究是身子一软,却是只跪了半个膝盖,剩下的全靠大棒支撑着,又是倔强的抬起一直手来,毫无生气,微弱不可闻。 “行有行规,捎个口信可以,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