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爱将,张辽张文远?” 韩炜说道:“嗯,正是他!古之召虎者!不过,文远初到我麾下,恐难服众,故而让他立功扬威。哦,奉孝以为何人可任军师?” 郭嘉不假思索的说道:“田子泰可当此任。” 五日之后,军中大帐之内。 军议开始,张辽丝毫不怯场,大胆发表观点。 张辽说道:“平冈独木难支,无法据守。自光武皇帝建武年间以来,众条官道破败断绝近二百年了,只剩下唯一一条路,昨日探报,那塌顿派遣重兵扼守要,今番兵发柳城,恐怕势比登天!” 早些年前,原北平郡治在平岗县,可从卢龙塞直通柳城。在公孙瓒接手幽州的时候,北平郡郡治就迁移了。 田畴极其熟悉幽州地理,听闻张辽所言,接着说道:“文远所言也不见得,如今正值雨季,纵使塌顿不占据要道,那条道路也走不通。” 众将不解,看向韩炜。 韩炜看了一眼田畴接着说道:“但凡雨季此处便常常积水,浅处不能通行车马,深处又载不动船只。” 马超脾气急,不耐烦的说道:“那咱们就干瞪眼吗?” 田畴一摆手,侃侃而谈献上一计:“非也,大道不通,自有小路可行。如今丘力居病故,塌顿继任,而其不能服众,各部小王皆各自为战。那塌顿兵锋甚猛,正要兵进无终,算算行程恐怕今时正在徐无山中,趁他进不能进,退不得退之机,我军悄然出卢龙塞越过白檀险要,绕道塌顿背后,兵驻徐无山下。而后配合无终兵力,前后夹击塌顿,到时塌顿必败无疑。” 韩炜击节称赞:“子泰高才,就依此计而行。” 军议完毕,韩炜即刻命人放出风去:“正值夏季酷暑难当,且道路不通,姑且等到秋冬两季再行进军。” 并且在唯一的官道上树立起木牌,乌桓斥候巡视此处,摘下牌匾带回了柳城,如今柳城由汗鲁王乌延执掌,又有公孙范、公孙越兄弟二人从旁襄助,可谓如日中天。他早就想铲除塌顿,好接任丘力居之位。 待见到此牌匾之时,便向公孙越问计:“将军自小在汉邦成长,依将军之见,此事可是韩炜之计焉?” “多日前,就听得细作来报,说韩炜下令军队休整,如今看来此言非虚。想必是那小白脸无计可施了吧。”公孙越言道。 公孙越哪里有什么真知灼见?一个莽夫罢了,岂会看穿韩炜的意图? 乌延听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遂言道:“既然如此,那塌顿此次出征,岂不是天助我也?咱们只要扼守柳城,让那塌顿自生自灭即可。今夜十分,便可起事,将军意下如何?” “末将等为汗鲁王马首是瞻。”公孙兄弟急忙附和道。 可二人此时心中也是另有打算,只要一步步瓦解掉乌桓内部,到时候控制整个乌桓所部,而后带领人马再次杀回幽州,重掌幽州大权。 乌桓人内忧外患,岂能不灭? 塌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