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高兴了,旋即说道:“嗯,且去洗洗。孤去看看老大人,尔等下去吧!” 兄弟二人齐声道:“儿等告退。” 韩炜这才来见蔡邕,刚进正堂,就看蔡琬正在给蔡邕捶背。 蔡琬见韩炜来了,笑道:“姐夫来了?快坐。” 韩炜微笑颔首,坐了下来。 还没等韩炜开口,蔡邕皱着眉头对蔡琬说道:“明姬(蔡琬表字),别张口闭口就唤姐夫,如今不同以往。切记要称凉公,否则传扬出去,沦为笑柄,说我蔡家不懂礼数!” 蔡琬不以为然,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略……都是一家人嘛!” 蔡邕瞪了一眼蔡琬:“成何体统?哼!”又对韩炜说道:“孟炎,勿怪……” “咦?父亲,您怎么不尊称凉公呢?” “老朽……老朽……哼,孟炎乃老朽爱婿,自然不用见外。” “哎?这还是我亲姐夫呢!父亲自身不正,何以正人?” “岂有此理?你要气死老朽吗?你……你” 韩炜一脸苦笑的看着他们父女二人斗嘴,很是无奈。不由得咳嗽一声:“嗯哼……嗯哼。” 蔡家父女这才意识到有些尴尬。 蔡邕一抱拳,笑道:“哈,现眼,现眼。让凉公见笑了。” 韩炜起身施礼,说道:“岳父何必拘礼呢?琬妹说的不错,一家人嘛,大可不必如此。” 蔡琬奉上香茗,笑到:“就是,还是姐夫通情达理,哈。” 韩炜压了压茶盅,而后问道:“岳父大人,这凉儿之事,因何而起?” 蔡邕喝了口茶,抚须说道:“孟炎,凉儿一向稳重,今番鲁莽伤人,也是迫不得已。琬儿,你亲眼所见,还是你跟孟炎说说吧。” 蔡琬将阴瑜轻薄荀采的经过,如此这般的告诉了韩炜。 韩炜听后,拍案而起,说道:“狗屁鮦阳侯!以为孤好欺辱不成?” 蔡邕咂嘴说道:“孟炎休恼,如今这阴瑜已然受到了教训,难不成还要取他性命?” 韩炜眯着眼,冷哼一声,说道:“哼,那又如何?当朝国丈伏完如何?伏均如何?别说他这一个什么狗屁鮦阳侯了!” “可当年孟炎不是也并未杀了伏均?唉,如今都进了王公之位,怎地还如此莽撞?孟炎呐,你这性子着实要改改。”蔡邕劝韩炜道。 韩炜听后,才平复心情,冷静下来,又说道:“岳父,这董承、刘备一党牵连甚广,今日之事,恐怕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蔡琬美目眨了眨,开口道:“嗯,姐夫此言有理。正是董承之子董先找来的种辑、吴子兰。而种、吴二人是二马并行齐至书院门前,应该是早有勾结。” 蔡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果然如此!孟炎,你要早做打算了。” 韩炜点了点头,思量着是不是要在朝中清洗一波了。 正在这时,蔡邕之弟蔡谷进来说道:“兄长,射声校尉荀棐带兵围了书院,讨要阴瑜。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