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他造化了。 扶苏困惑地想了一会,没有想通,便只跟着了。 过了一会,有华车骏马前来,说是公子安的使者,想求严上卿一见。 严江便带着扶苏,被请使者请走了。 这也是他能料到的,在韩国呆了几天,他便是想见一见诸国王者,比一下到底和秦王差在哪里。 如今韩王重病卧床,韩非入秦,公子安已经是没有争议的继承人,严江只是在偏殿等了那么一小会了,便有一名五十出头的华服老人悠然前来,两人见礼一番后,后者便打探起严江的来意,半点都无韩国王孙的架子不说,甚至提议愿为严江的弟子,为他广传学说。 扶苏在一边乖巧不语,只是有些困惑地睁大眼睛,韩安也是国君之后,怎的如此没有威严? 严江一边应付着韩王,也十分叹息,看看,这造孽哦,都被秦国给bi成什么样了啊。 “张相事韩三代,吾弟也未曾吃过半分苦头,还望的严卿归秦对其照顾一二,是我韩安无能,不能庇护,这几日实是愧疚难安……”韩公子安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扶苏看得目瞪口呆。 严江一边答应,一边提起秦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