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以一种娇弱不可抵挡的乖顺姿态提议道:“殷大人,尽可对笔迹。” 她记得,自己这姿态,从前是最讨商殷喜欢的。 商殷凤眸虚眯,掐着她下颌,细细地审视她。 脖颈纤细,脆弱的他单手就能捏断,nǎi白的肌肤,细嫩如牛ru,此时沾染上血色,红和白的极致对比,就成一种让人想肆意凌虐的柔弱感。 他字字带深意:“若是证据确凿,商姜氏你可知会是何等下场?” 稍微一活动,左肩金簪就更深入血肉一分,疼的姜宓都快神志不清了。 偏生下颌被钳制着,冰丝织就的手套,冰凉入骨,冻的她齿关打颤。 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明白的……” 有什么样的下场,她上辈子就挨个品尝过了。 商殷松手,边上侍卫遂拿了书信,离开去对字迹。 房间里复又安静下来,姜宓靠在黑漆高案木腿边,露出半边白无血色的侧脸,柔弱又怯懦。 商殷似乎难以忍受和人有肢体接触,他半垂眸看了眼染血迹的锦衣,皱眉褪下冰丝手套,重新换了双崭新的,忽的开口:“商姜氏,此人同你青梅竹马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