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难看,商珥的不按牌理出牌,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商珥累了,他不管旁人如何作响,携着姜宓径直进殿。 一直到落座,姜宓都还有点发懵。 商珥怎么就是伯爷了?这事她从前可不曾听任何人说起过。 仿佛知晓姜宓所想,商珥将头靠她肩上,低声笑道:“阿宓惊喜吗?你还是伯爷夫人。” 姜宓不安地看了看殿外:“大公子,今日是仲秋宫宴,这还是在皇宫,刚才的事……” 她没有说完,只拿一双水润润的眸子瞅着商珥。 商珥眸光幽深,蹭了她肩一下:“无碍,谁会为了个庶出子,跟我这个随时都可能咽气的人计较?况今个可是鸿门宴,过份一点正好。” 姜宓心都提了起来,她瞅着商珥袖子:“大公子,那咱们不然回府吧?” 商珥侧头看她,表情莫名:“你不是想我救商殷么?既是想,那就好生坐着。” 姜宓呐呐无言:“大公子,殷大人和你是手足。” 商珥眼底闪过戾色,脸上倏起yin翳:“我没他这么个兄弟。” 姜宓心颤了下,不敢再开口多劝了。 宫宴酉时中开始,按理该先是皇帝行开宴词,尔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