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知。” 闻言,宫苔枝捻袖掩唇,眼波流转,秋水妩媚地看了商殷一眼,甚是娇羞地点头道:“我知的。” 旁的姜宓也不多说,她让青姑给宫苔枝布菜,自己倒没用什么,只多吃了几盏酒。 商殷从头至尾都没说话,他见姜宓一直在喝酒,遂伸手将酒壶拿了过来。 姜宓也不和他闹,闲闲看一眼,随意用了两口菜,就起身离席。 许是不胜酒力,又多喝了几盏,她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青姑要扶她,还被她反手一把推开。 商殷目光幽远地看着她离开,他转着手里的酒盏,抿着薄唇没说话。 良久,宫苔枝轻笑了声:“她可真有趣,瞧着软糯糯的像只兔子,其实还长着挠人的爪子。” 商殷凤眸一眯,屈指一弹,手头酒盏嗖地飞过去,砸在宫苔枝手背上。 宫苔枝惊呼一声,手背霎时就青肿起来。 她嗔怪地看他一眼:“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商殷不为所动,自顾自饮尽手里那盏酒,起身抬脚就跟出了偏厅。 “姜宓。”他走到门口,姜宓已经走出去两丈远了。 姜宓回头看他,氤氲的眸光在廊芜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