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爬起来。 她盯着商殷的背影,磨了磨牙,一张妩媚的脸上全是扭曲。 什么玩意儿?过河拆桥的真他娘快,活该要打光混! 她揉着屁股,随手拿了案上奏请当扇子扇了起来。 宫苔枝大爷一样地瘫进商殷的圈椅里,还将双腿一跷,往商殷书案上一摆。 “哗啦”一声,原本码整齐的奏请悉数被扫下地。 宫苔枝不以为意地看了眼,对门口的方圆招手:“小方圆子,给我倒盏茶水来,渴死了。” 方圆瞄了她几眼,轻咳几声:“那个宫姑娘,您的腿还是放下来的好,我家大人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 宫苔枝哼了声,骄矜贵气。 方圆噤声了,不敢怠慢,将府里最好的茶泡上,再恭恭敬敬端进去。 却说姜宓根本没跑出多远,就让商殷给追上了。 凤凰木林里,翠色葳蕤,枝叶簌簌,斑驳的细碎鎏金,映着光影一并撒下来,遂多出几分的唯美意境来。 姜宓被商殷拦腰抱住,再将人抱上一矮矮的横枝,禁锢着坐好。 姜宓眼睛红红的,眸光湿漉漉的,娇弱可怜还很无助。 商殷眸光深邃,他定定望着她,耐着xing子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