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的有杀心,不过是两辈子了,到底还是意难平。 怨他,恨他,怼他。 可,她从来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斗不过商殷的。 她半点都不担心,商殷日后还会造反做皇帝的,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伤不了他。 是以,当方圆心急火燎抗着个大夫回来之时,就见姜宓晃着一双小脚,坐门槛上悠闲地嗑瓜子。 饶是主仆有别,方圆也是心头一堵,顿为商殷多有不忿。 “大夫人,大人如今还昏迷不醒,他要想喝口水,怕是都没法喊出声的,您坐这外头,是为的甚?”方圆口吻不太客气。 姜宓咔咔地剥出一粒瓜子仁,舌尖卷着吧唧两口咬碎了吞下肚。 她歪头,表情份外无辜:“殷殷没有醒哦。” 方圆气不打一处来,有一种跟姜宓说不清的错觉。 他押着大夫,赶紧给商殷看诊。 那大夫只是乡野游医,根本比不得御医,且方圆更不敢将商殷不能碰触女子之事透露出去,故而那大夫诊了半天,仍旧看不出所以然来。 方圆急的似热锅上蚂蚁,他给了大夫不菲的银两封口,又让别庄仆役送人回去。 商殷仿佛睡着一般,仍旧毫无知觉。 方圆不得不蹲姜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