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冷汗低落至下颌,大冬天的,他硬是背心的里衣都润湿了。 他谨慎回道:“大人,普天之下,能从银蛇手下神不知鬼不觉掳走人的,不超过五人,而在京城的,就只有宫廷那位身边的隐士。” 商殷双手jiāo叉拢在腹前:“你是想说,是陛下掳走了宓宓?” “小的不敢这般猜测。”方圆慌忙否认。 商殷冷哼道:“继续找!我要知道京城任何一家的风吹草地,严守城门,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声无息就没了的。” 方圆表情一凛,唱喏一声,如蒙大赦地退下了。 商殷凤眸半阖,俊美的面容在明灭不定的暗影中,闪烁出深沉的晦暗。 宓宓,你到底在哪? 姜宓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但这并不妨碍她可劲折腾谷卿闵。 总归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举止犹如稚子,再是过份一些,谷卿闵敢打她不成? 得益于上辈子讨好商殷的经验,姜宓十分擅长察言观色,并把握男人的心理。 她试探过谷卿闵的底线,发现只要自己不闹着出门,不管想干什么,谷卿闵都会同意。 于是,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闹着要啃糖葫芦,下午日落前,她还要啃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