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金龙殿上,一玉玺砸下去,砸死好一波的御史。 整整三个月,京城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后来民间有不怕死的好事者,称商殷为“商帝暴君”。 恍恍惚惚间,谷卿闵竟是有些分不清现在和过去,他哆哆嗦嗦撑起点身,痛哭流涕地扑到商殷脚边。 他还口齿不清的哭喊讨饶:“商帝陛下,饶我这一回吧……” 这样的人,商殷已经没了杀的兴致,他嫌恶地看着沾染了血迹的黄金弓,随后扔给身边的银蛇暗卫,并吩咐道:“处理干净。” 至于那和方圆酣战的隐卫,见势不妙,一记虚招,拔腿就开溜。 方圆也没追,那隐卫分明是皇家的人,自小接受训练,即便捉了也问不出话来。 商殷转身,看了姜宓一会,直把她看的心头惴惴,不晓得是不是露了马脚。 商殷忽的挑起她下颌,迫使她抬头,指尖稍稍用力,就让她张开了小嘴巴。 他低头往里看了看,来来回回好几遍:“啃了几十根糖葫芦,牙酸了没?” 姜宓愣了下,反应过来拍开他手,张了张嘴气鼓鼓的道:“宓宓牙好好的,才没有酸咧,宓宓都只吃甜甜的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