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不开这脸面。 况且,她还没想好,到底要如何处理和商殷的这段孽缘。 商殷咳嗽了半晌,没见姜宓回心转意,他皱起眉头,毫不犹豫扯松衣领,瞅着胸上的伤口,用力一按。 顿时,鲜血飙涌,浸透衣襟,整个房间里都是厚重的血腥味。 如此,姜宓还是不回心转意。 商殷坐起身,表情莫测,他在任何人任何事上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唯有姜宓,他无可奈何。 从前,两人的相识和相处过程,不算美好,后来他又在感情上走了歧路,幡然醒悟之时,姜宓已经生了心结,很是难消。 商殷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倍感棘手。 当天晚上,姜宓也没闹着要回城,直接在别庄里住下。 别庄凤凰木林里,同样有一座五层楼高的止戈阁。 她仍旧是住在五楼,商殷住四楼。 大晚上的,她毫无睡意,遂倚在窗牖边远眺。 夜半时分,四楼蓦地喧哗起来,护卫和仆从纷沓进出,很是慌张的模样。 姜宓心头不安,找了瑟虹一问,才晓得是商殷伤口崩裂,重伤接近昏迷。 “怎的会?”姜宓喃喃自语。 瑟虹脸色不好:“大夫人,婢子晚膳那会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