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重,脸脏。” 女人都脸脏,大部分心也脏,没他家小嫂子干净舒心,虽然有点矫情造作,但他还经得起折腾。 姜宓让这奇葩的理由惊呆了,她不自觉摸了摸脸,深以为狗暴君眼神不太好。 分明,她平日里也是抹了脂粉的。 不过—— “你骗我!”姜宓指责。 商殷一阵心累:“没骗你,受伤为真,中du为真。” 说着,他弄破指尖,挤出一点鲜血。 本该是猩红的鲜血,此时却呈一种红粉色,好似被水稀释过,不复殷红。 姜宓腾地起身,眼底惊骇。 商殷慢条斯理擦掉血迹:“还没彻底变银色,我应当还能再活些时候。” “如何解?”姜宓一把抓住他手。 商殷撩起眼睑看她:“不想解。” 末了,他又多说了句:“你若离开,解了也无甚意思。” “不离开!”姜宓一口回绝,“我不离开,你解du。” 商殷横量片刻:“一年,同我好生过一年,一年后我解du,便是你还不想和我有瓜葛,我就再不出现你面前,如此可好?” 姜宓心肝都在颤:“……好……” 得了应允,商殷眉眼舒展,整个人都温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