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可人,不似你柳家人。” 熙宁双手接过他递来的汤匙以示尊敬,却不敢同他多言。 只默默用他送来的汤匙,小口舀着甜碗吃。 她从未吃过这东西,大概是因为贵客要来,特特做来招待赵侯的。她那时年岁还小,口味上倒还像个孩子,这东西甜滋滋的,最是符合熙宁的口味。 而后她便又得了赵侯案上那一碗,可是她连谢恩都说不好,声若蚊音满是怯意。 赵侯却不介意,他说,“我瞧这孩子好。” 那一晚东华伯便将自己送到他房内,意图取悦贵人。可赵侯却将自己整理妥帖,临走前不惜同兄长闹翻,一定要带自己一起走。 她如今性子养得这般无法无天,连他的话也常常不肯放在心上,便都是因赵侯对自己过于纵容。 到如今,熙宁已经有些分不清,对着赵侯和柳熙覃,哪一个是恩情哪一个是恋慕之情。 她内心慌乱,本以为还能如从前那样得过且过,可赵侯却不是如此想法。 “本侯不准”,赵侯一面咳嗽一面将她死死抱进怀中,“我若说他会因此而死,你可还会喜欢他?” 熙宁不喜欢他这假设,推他到一旁去,冷着脸道,“那我明日便走,到天边去,燕国也好,独山国也好,再不与你相见。” 他笑容残忍,不再同她摆出岁月静好的模样,“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天地虽大,纳进赵国版图却只是迟早的事情,在那之前我将你绑在随意哪个别院,神仙都寻你不见……” 他轻轻含了下这甜如蜜般的唇瓣,“你觉得如何?” 自然是大大的不好,熙宁怒目,骂他,“你无耻。” “我虽然无耻,你不也曾心甘情愿给我?” 便是昨夜二人旖旎,几乎只差那最后一步。 熙宁简直被他这话激得动弹不得,她昨夜梦醒也觉自己定是疯了,前几日这人近身之时熙宁甚至能守得住胸口的底线,他连瞧一眼那里,熙宁都要怒目而视。 可他昨夜一副伤心失意的的模样,她便忘了心中底线,叫他里外触摸个遍。 如今却被他拿来奚落人,提醒她自己是个放浪之人。 她被他控着,尽管挣脱不开,可她养成了不能委曲求全的性子,便只好伸出拳头猛捶他肩头,“好,昨夜是我欠你的,如今我尽还了,你要奚落也罢,说我不耻也罢,我都挨着。” 他哪里会嫌弃她不耻,只是恨她是个捂不熟的白眼狼罢了,“什么尽还了,你从我这里拿走的,只一次未成行的□□便还了,天底下没有这般不划算的买卖。” 贵人做事很是讲究得失,怎能一直在她身上栽跟头,“算上燕地那次,不过两次罢了……” 看在熙宁眼里便是他在用此事羞辱人,“你当这是买卖,那我是什么,卖身的娼……” 她后面那字未能发出声音来,只因赵侯将她不肯饶人的小嘴捏了起来,一边威胁她,“你敢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