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它,我二哥说:看它难受,不如死了痛快。杜家的气死了,告了我二哥一状,我爸就揍他揍了个半死。” “那时候我三哥就听我爸说管不住二哥。”她摇了摇头,说:“一点同理心都没有,哪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你看看他,我这么娇嫩的妹妹,对着他哭得梨花带雨,他倒好,什么反应都没有,一点都不心疼我。”即使有哄的时候,大多都是在敷衍。 常清望了望天花板,又垂眸看她,“那时候他多大?” 陆花皱眉想了想,“有10岁了吧。” 常清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是有点过分。” 陆花得到了赞同,不由得更得意,得意之余,又大有生不逢时之感,“现在这家里说一不二的就是他,太惨了!” “我三哥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阿宅,让他去军校,我都不敢想他有多苦。” “他根本不在乎我们,也不关心我们,更不关心我们想要什么,他就是一个暴君!以后他也一定不是什么好爸爸!我未来的侄子侄女,好苦!” 陆花又支哇哇地叫起了苦来。 常清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了又说了句实话:“陆适那xing子,去军校的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