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惨烈的疼痛立刻让她知道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咬着牙给半林拨了个电话,那边却也很为难:“阿楠啊,不能克服克服吗?平时你要请假也可以,但今天,老板特意jiāo代了,要请个重要客人,你现在请假,我这一时找不到人啊。” 自她到半林,对方就对她很照顾,虽然工钱也没多给,但饮食上照顾一些,休息时间上弹xing一些,就能令上班体验好上一倍。 而且对方说的也是事实,她如果提前两天打电话,人家也好准备,这都中午了,离晚上不过几个小时,再找人,实在仓促。 “阿楠?” “那我试试吧。”她咬着牙,想着一会儿去买个止痛片。 “好好好。”对方很是开心,“那什么,老板走了你今天就能下班了,工资照发。” 杨楠只有感谢。 …… 在半林弹琴有一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你可以弹欢快的轻松的乃至悠扬的,却绝对不能弹难受的沉闷的憋屈的,毕竟人是来吃饭的,弄得食不下咽,客人没意见,老板也要有意见。本来杨楠对这个也没意见,但在今天她就感受到了为难之处。 她现在这情况,别说轻松愉快了,你让她弹个悠扬的都难受。 止痛yào是有作用的,但这作用也就是令她不再在床上摊着,能坐到钢琴前面,可下腹,还是隐隐的难受。 这时候,最适合弹一首激愤的! 不过食君之禄,再不合适,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为了不太突兀,她弹了首柴可夫斯基的《花之圆舞曲》,这曲子本来是管乐器和竖琴演奏的,换成钢琴也可以,曲调轻松,而且节奏很快,倒是能掩饰一二,一般人也听不出那点细微的不同。 嗯,一般人。 而李玄祯,显然不是一般人。 他本来脸色是平静的,现在眉头都皱了起来,陶力看向孟正,用眼神表示:“怎么回事?” 孟正一瞪眼,内涵丰富:“我怎么知道?” 最后还是旁边坐着的丁丁打破了沉默:“三哥觉得我这家店还可以吧?” 李玄祯微微点了下头:“以前不知道是你开的,我们都常来。” 说着看陶力:“你却是连我们都瞒住了。” 陶力大喊冤枉:“这可真怪不得我,这丫头拿着我的钱乱丢,我都不知道她干了些什么。” 孟正吐槽:“你就知足吧,丁丁干的,哪个赔了?要是靠你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蹲着伸碗呢。” 陶力大怒,但因为被丁丁jiāo代了,也不好吵架,只有猛冲着孟正甩眼刀。 丁丁道:“我看好这几年的影视娱乐业,这不就成立了一个小公司,已经拿到资质,以后还要三哥孟哥多多照顾。” 孟正抛了个飞眼给陶力:“看看,这才是说话的姿态。” 陶力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李玄祯正要开口,突然抿了下嘴,站起身,对几个人点了下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