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这种科学家写的出的都是一手婴儿字。 “你怎么又回来了?”整理完手上的那份,存档备案后,楼夙先看了一眼儿子,才对传灯歉意道,“我没事,真是抱歉,让你这么晚还跑过来,我儿子太大惊小怪了。” 楼怀泱眉头皱的极深,无奈道:“父亲,你快让阿灯给你看看吧,他的医术非常好的,你再这样我要急死了。” 谢传灯仔细地看了一眼,心里也是一跳:“坐下,我看看。” 楼夙无奈,坐上沙发,自觉地解开衣扣,露出包扎着伤口的补丁。 “你最近没有休息?”谢传灯一眼看穿,手撕纱布,露出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的伤口,“你需要深度治疗,如果不是打过基因针,你现在已经死了。” “不能休息,”楼夙淡然的神情并没有一丝变化,反而微笑道,“还可以坚持很长时间,若我真退下去,就是顺了伊西斯的意了。” “这比你的身体还重要?”谢传灯神情有些不悦,在他看来,如果身体没有了,权利再多又有什么用?如果人死了,再大的抱负也是零——就和他上辈子一样。 “当然,”楼夙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