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非常幸运,名额就剩下两个了,等她过来,我要给阿灯一个惊喜。” 群友们纷纷表达了羡慕,然后便继续讨论直播里那诡异又好看,仿佛练习了柔术的机甲战。 开始阿澈还端着没有太过分,等到后来发现对方并没有生气时,简直化成了块牛皮糖,各种姿势贴上去,无耻地他们这些粉丝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在群里呐喊着阿澈你这个样子没什么鸟用,快点像上次那样把机甲撕开扑上去亲才是正经。 然而遗憾地是,直播里阿澈宝宝没有听到他们的呐喊,一直打到最后,也只是拿机甲练练,连中场休息时都只是拉了下小手,还很自然地帮传灯擦了一下汗水。 训练场的围观群众里,安静地站着一名修长俊美的青年,他抱着双手,先是在周围转了一整圈,找完所有角落,都没有看到必然每天会被楼怀泱带来的那只狗子,失望无比,只能随着大流,在观众台上看着这场怪异的训练。 而阿澈的机甲动作让他泛起一丝疑惑。 杨回想着先前伊西斯说过,阿澈是逃亡的实验体,他也悄悄去查询了,结果是权限不够。 阿澈的风格,他本能就觉得非常熟悉,虽然动作不同,机甲的cāo作是战士们独有的语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