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跟我过不去?族长,清醒一点!” 可惜,他的古语水平只限于勉强能听,口语真的不行,说得“古今结合”,完全不在调上。阿洛津没有陛下那么逆天的语言天赋,不会自己掂量着翻译,所以免疫了他的一切“花言巧语”,他袍袖一展,被猎猎的夜风鼓起,第二把无形的风刃眼看就要成型。第一刃被宣玑躲过去了,这第二把风刃就足有两米多长,横过来能把窄巷填满。 宣玑情急之下,大叫一声:“丹离!” 终于,阿洛津听懂了他嘴里的一个词,动作微微一顿。 “我就不信,今天这事还说不清楚了,”宣玑喘了口气,脚尖轻轻地一点地,转过身面对阿洛津,拿出了跟外国友人沟通的那套肢体语言,指着自己,“我——真的不是——丹离。” 阿洛津略微一歪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手舞足蹈:“嗯,你不是。” 总算明白了,宣玑差点热泪盈眶。 “对啊!你哥骗你的!你哥的良心——”宣玑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代表“心”,他一时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手势形容这颗良心,于是一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拿着“良心”,伸得离自己远远的,仿佛拎起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