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前台当靶子,引bào了局里瞒报死伤人数的潜规则。第二次,他利用东川月德公那点龌龊事,把yin沉祭文引进巫人祭坛,就算我们没来查季清晨,只要阿洛津一露面,月德公他们在地下鼓捣什么,一样瞒不住。” 黄局明显不想扩大矛盾,但有某种力量一直推着他们、bi着他们不得不查——才刚想把事情压下去,就发现蝴蝶会变异,循着变异蝶查到东川,又牵扯出了月德公他们那点破事。 想也知道,月德公这事绝不是孤例,私下里缺乏约束、谋财害命的“特能”肯定不止他一家,现在月德公东窗事发,那么那些没被发现的呢?担惊害怕之余,他们会干出什么事? 再说异控局,镜花水月蝶的事情不断发酵,闹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是“内部处理”可以解决的了,姑且不说黄局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做贼心虚,曾经参与过瞒报伤亡人数的外勤又会怎么想? 宣玑想起从宾馆出来之前,那位陛下跟他说过的话—— 盛灵渊说:“你和贵司统领……唔,叫什么?哦,局长,你们想把人面蝶一事盖住,这打算十分明智,但也别忘了,此事并非偶然,而是背后有人处心积虑,不是你们想盖就能盖的。何况你们想息事宁人,下面那些各怀鬼胎之徒未必能体会你们的苦心,小心他们‘恶向胆边生’,先下手为强。” 肖征问:“你的意思是?” “快刀斩乱麻。”宣玑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就是从酒店便签本上撕的,上面用铅笔写着一种非常圆润的未知文字。 肖征接过去的瞬间,纸面上发出荧荧的白光,刚被雷劈过的肖主任心有余悸,脱手把纸条扔了:“这又是什么!” “巫人古咒。”宣玑捡起纸条,“镜花水月蝶又叫人面蝶,也是古巫人族的一种咒术,古巫人族大部分咒术有解,禁止用恶咒害人,相传他们认为这种蝴蝶能沟通死者,而生死是很神圣的事,除了族中领袖,任何人不能随意植入这种蝴蝶。这道咒就是用来检查的,凡事滥用过蝴蝶的人,碰到这道古咒,眉心会露出蝴蝶纹路——你很干净啊,肖主任。” 肖征:“……” 打从他认识宣玑那天开始,想砍了这货的心愿就一天强似一天。 “不用谢。”宣玑一笑,“对了,你俩刚才还没说完呢,那个刀灵知春被海du腐蚀了之后呢?” “后来那把刀就被销毁了,残片收到了地下六十层的隔离室里。”酒店餐厅里,平倩如依宣主任的指示,带陛下去楼下吃饭——以免他再把停车场拆个洞出来。 餐厅是自助餐厅,但陛下并不肯“自助”,他大爷似的往那一坐,一点也不觉得使唤小姑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好在平倩如脾气好,也愿意照顾人,团团转地给他拿这拿那,还不停地介绍口味。 盛灵渊饶有兴致地观察茶壶里的茶包,问:“那是为何?” “海du成分不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