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粉末。 “洒了一点,不要紧吧?”蛇皮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包纸巾。 燕秋山说:“小心不要碰,那里头有……” 他话音没落,蛇皮就惨叫一声,闪电似的缩回手——他以为“不要碰”是不能用手碰,就掏出纸巾,想把落在箱子里和其他瓦罐上的粉末擦掉,谁知道那粉末就像某种渗透xing极强的油,接触纸巾的瞬间就透了过来,附在了蛇皮的手上,立刻就要顺着皮肉往里钻,皮肤上透出桃花似的粉红色。 “那里头有鲛人血,别碰他!”燕秋山喝住旁边要上前查看的瞎子,“打火机给我。” 蛇皮身上的疤痕很明显是烫伤或者烧伤留下到的,一看见火苗,反shèxing地往后缩,却被燕秋山一把扣住手腕:“手不想要了?” 说着,他用打火机的小火苗燎向了蛇皮手上呈粉红色的皮,那些往他骨肉里钻的粉末似乎也怕火,立刻避着火苗往回缩,不知道是怕烧还是疼,蛇皮凄惨地挣扎起来,燕秋山的手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火苗在他手里极稳,精准地掠过,既没有烧伤蛇皮,又刚好能bi退他手上的红痕。 蛇皮大叫一声,暗红色的碎粉末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