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哪个通讯环节被窃听了,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宣玑说到这,目光穿过木偶,似乎陷进了久远的回忆里,“以前那些符啊咒啊,都是代代相传,百年不变,能在前人基石上另辟蹊径,都得是‘宗师’一流,屈指可数的。不像现在,技术迭代比头发长得还快,全世界的人都在搞这些东西,你也不知道哪又弄出了什么新技术。” 他说后半句,又自然而然地切换了口音,闭目养神的盛灵渊忽然生出一点错觉,仿佛跟他说话的是个经年不见的老朋友,来自同一个时空,跟他一样,与这让人眼花缭乱的世界格格不入。 他忍不住看了宣玑一眼。 宣玑斜靠在墙上,目光沉静,眼角飞起的小痣仿佛正好关住了一线晨光的露珠,点亮了眼波。 “这么看,还有几分妖孽的样子。”盛灵渊心想——这小妖平时做人做得太投入了。 木偶开始忙忙叨叨地调兵遣将,宣玑听了片刻就走神了,忽然问:“陛下,你在位二十多年,一直没立过后,最后还传位给了侄子……为什么?” 每夜,偌大寝宫,烛光彻夜不熄,与惊魂同眠——这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