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肖主任这才恢复了严厉,“再说, 你自己的问题jiāo代清楚了吗,回来时候行踪为什么泄露, 心里没点数?到底是给你按‘违纪’处分还是按‘违法’处理,现在还没研究出来呢,你真以为你……” 王泽和宣玑一人伸出一只手, 把肖征往旁边一扯。 王泽:“肖爸爸, 您辛苦了,先喝点水。” 宣玑:“肖大爷,劳驾您往旁边站站,刚才那地方反光,太闪耀了。” “也行, ”燕秋山很随和的说,把知春放在旁边,顺手捋了一下知春亚麻做的头发,“那就当我是污点证人吧。” 有他的继任者王泽和隔壁善后科宣玑这两位搅屎棍做参照,燕队显得格外沉稳可靠,他没有王泽那样“托塔天王”式的体型,也不像宣玑总带着挥之不去的神秘,是个气质端正且厚实的男人,像老电影里英俊正派的男主角。 这样一个人,随身带个学龄前儿童的玩具娃娃,就显得有点古怪了,即使是在异控局里,一路走过来,也不时有人偷偷看他。 燕秋山自在得很,似乎也不在乎别人看。 盛灵渊冷眼旁观,燕秋山这个人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