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挤出一句话:“老子不是电梯,我谢谢你了!” 这时,螺旋桨的声音响起,几架直升机冒着被雷劈的危险,居然又返了回来。 宣玑:“准备!” 留下断后的外勤们当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宣玑与直升机梯降jiāo错的瞬间,迅速且有序地攀上了爬梯。 就在肖征和王泽一人一边拽起燕秋山,刚拉住爬梯时,一道闪电钢刀似的掠过,除了个别没毛的同志,所有人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宣玑与直升机同时往两个方向闪避,雷堪堪击中了掉下去的石板和燕秋山脱手的拐杖。 有人在回响不绝的噪声中大喊:“楼要塌了!” 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巨大的yin影从他们头顶上空掠过,三十六层以上,已经越过极限的总局大楼像被折断的铅笔,从伤口处往下塌。风雨飘摇的顶端已经成了一片焦黑,上面还糊着冰! 直升机没命地往外飞去,吊在外面的外勤睁不开眼,只能拼命抓住爬梯,被燕秋山牢牢护在怀里的知春忽然出声:“宣主任,你等等……他要干什么去?” 燕秋山艰难地睁开眼——看见宣玑作死似的往那断了半截的楼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