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障眼法阵,就看见羁押所门口拉起了警戒线,一水的工作人员都穿着特殊的隔离服。 “黄局,”现场负责人离老远就把他们停下了,“老局长情况不明,我们现在不知道是恶咒还是传染病,整个羁押所都隔离了,太危险,您别进……” “我去。”肖征从车里钻出来,拎过一套隔离服就往里闯,越走越快。他几天前才刚见过老局长,替他约了宣玑见面…… 刚到特殊羁押所的医疗部门口,就听见里面刺耳的火警声,肖征差点跟一个冲出来的医生撞了个满怀,医生眼镜都歪了,两腿拌蒜,差点让肖主任撞个屁股蹲。 肖征一把抓住他:“哎,你没事……” “你们这死了好几天的,送去火葬场烧好吗?送什么急救!” 肖征一愣,这时,他闻到了一股焦糊味,后脊突然蹿起一层凉意,那是外勤对危险的直觉,他猛地一转身,只见发现一个形容枯槁的“人”站在门口,肖征差点当场拔qiāng——那人头发全白了,苍老的脸上是一片发青的蜡色,眼睛里蒙了一层浑浊的膜,病号服外的手腕和脖子有几处深色的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