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忙却快活,就知道jiāo的钱定然不多,不然可扯不出笑来。 男人带着媳fu找了个热凉粉的摊子坐下。 一人要了碗热凉粉,这是红薯做的,熬煮出来以后加上些酱料,又好吃又方便,叫一碗热凉粉转头就能端上来。 吃完热凉粉,男人和媳fu又去买了烧烤,他给媳fu买了一串肉串和两串素的,自己没吃。 别的还有卖春卷的,卖面条的,要什么有什么,价格还便宜。 热凉粉一文一碗,烧烤若是肉的,就是两文,素的一文两串。 他们吃完饭,共五文钱,肚子吃得饱饱的。 新媳fu回去的路上,没忍住,捂脸哭了。 男人吓了一跳:“你哭甚?可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新媳fu摸摸眼泪:“若是能一直过这样的日子就好了。” 男人一愣,也说:“我也想呢。” “你放心,听我朋友说,他一个当小吏的远房亲戚说了,以后的政策只会越来越好,都是为咱们老百姓着想。” “咱们俩就放心过日子,放心生孩子,给咱们的孩子挣出一份家业来!” 新媳fu含泪点头,脸上有了点笑容,又哭又笑。 男人心疼的给她抹泪:“咱们过好日子,过好日子要笑。” 第155章 155 “该去处理濠州和安丰了。”林渊对陈柏松说。 上回分开之后, 两人有一段日子没见,林渊酒醒后倒没忘自己说过的话, 只觉得自己脸皮越发的厚, 竟不觉得尴尬, 只陈柏松有些躲着他, 日常待在军营里练兵, 不怎么出来。 现在被林渊招来, 陈柏松面沉如水,全身肌肉紧绷, 嘴唇抿成一条线, 他没有去看林渊, 只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 茶叶在杯里漂浮,就如他此时的心情, 无根浮萍, 不上不下。 他猜不出林渊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林渊要干什么。 那夜他如同做梦般离开, 脚下似乎踩着云, 连步子都忘记了怎么迈。 他回到房间,一夜亢奋未睡。 可林渊再没有召见过他。 好像那只是林渊醉酒后的无心之言。 听者有心,然而说者无意。 林渊看陈柏松久久不答, 奇道:“这是怎么了?杯里开了花?” 陈柏松这才回神,沉稳道:“我带兵去安丰。” “正好与安老四他们里应外合。” “就这几日去吧。”林渊喝了口茶,“越快越好。” 陈柏松的嘴唇抿得越发厉害。 这就好似林渊迫不及待打发他走一般,叫他苦涩难当。 林渊看他脸色, 关切地问:“这是怎么了?这几日没睡好?如今你也是大将军,下头总有人能分担,别太累了。” 陈柏松忽然说:“累点好,省得胡思乱想。” 林渊一愣,这才发现陈柏松意有所指。 他笑道:“这是怪我?还是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