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般,泪流满面,浑身打颤,又一跛一跛,狼狈前来一跪而下。 “不是那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奉命去取来四皇子订的寿礼,正好在路上碰上了公主。妾身不敢以下犯上,公主的伤是在争抢锦盒时妾身不小心抓到的。妾身并非有意。公主咄咄逼人,妾身胆小,下意识就想逃离。可公主认定妾身是贼,偏就带人上来堵住了妾身……” “抬起头来!”太后眯眼瞧了王玥一眼。她在后宫沉浮几十年,这些人说的真假,她几乎看几眼便能辨别。 然而王玥一抬头,众人皆是抽了一口凉气。 王玥的一双脸颊已是赤红一片,高高肿起,那些显眼的道道红杠众女眷一看便知,那是被耳光抽出的…… 显然,在她们到之前,王玥已经被文兰痛打了。 若说刚刚众人瞧见文兰手上伤口还有些许不忍,这会儿众人的同情却已荡然无存。 文兰的伤纵然不轻,可其粗暴行径她们都看见了,拉扯间的被挠既是无意留下,那自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 可王玥这脸不一样。这显然是被有意而罚。 如此打脸才是真的凌辱。尤其是女子,贵族女子,一张脸更是代表了门面。今晚宾众多,这多多少少打的还是皇室颜面。众人心中再次认定了文兰的刁蛮。 “王侧妃,哀家且问你,你要给老四拿寿礼什么时候不行,为何偏要在这大晚上?为何要走这偏僻之地?”太后虽厌恶文兰,却并未偏袒王玥,一下便抓到了重点。 “就是,你倒是说呀!”文兰觉得胜券在握,忍不住哼声。她这一插嘴却再次引得太后横了她一眼。 王玥委屈,两行泪珠子顿时滚了下来。 “太后娘娘明鉴,妾身今晚之前已有许久未能与四皇子说上话了……” 她这一句说出,所有人都已恍然大悟了。 文兰醋劲儿大,这两日已经成了贵女们茶余饭后的笑料。谁都瞧见了她时时刻刻黏在朱常安身边看着的紧张样。先前听闻王玥颇受朱常安宠爱,这会儿文兰自然不可能叫王玥轻易接触到朱常安……那么,她故意对王玥出手似乎也跟着名正言顺了起来。 “前几日,妾身前往荆溪取了爷订制的寿礼。可昨日上船后,奴婢就没能将寿礼交给爷。爷几次想要往后船来拿寿礼,也都被公主挡回去了。后来,公主又与程小姐发生了矛盾,爷就更不好来找妾身了……爷心里不踏实,刚刚……”王玥声音小了下去,又小心翼翼看了文兰一眼,全然一副惊恐样。 “说下去!哀家在,你还怕朝鲜公主会吃了你不成?” “是。适才,公主前去伺候昭妃娘娘,四爷趁公主不在找了妾身说话,让妾身前去取了寿礼来。四爷怕公主各种疑心发作,到时候又要胡乱闹腾,丢了颜面,所以才嘱咐了妾身选了这么偏僻之道……” 王玥再次小心看了文兰一眼。 “其实妾身也奇怪,这处已是够偏僻了,妾身为了